原梦使与异邦梦使共同签焰;
“语映帛”:以梦频转译中原文,供辞章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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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批梦际会议,于义频塔与大食曦绥馆同步举行,主题为:
“是否允许梦象互证,作为异邦政务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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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中,波斯梦官提议:
“贵朝梦频精准,望以梦像观我波斯北川山谷之潜震焰频,代作防御图策。”
中原焰频匠谨慎回应:“可观不可定。梦可映危,不可代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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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使阿兰·摩泽提出中间方案:
“梦频不代政令,但可作跨国共证参考。异域若梦象重复,可列‘共梦录’,供各国同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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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梦录制度因此设立:
两国以上梦图频轨相似者,可列“共梦象”;
共梦象可提至“梦象世界共议会”;
每年焰语厅将发布“世界梦频共震图”;
各国可视情况将其引入民策、灾防或边议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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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梦录制度的第一个成功案例,是“九星图频案”:
大唐梦童梦九星落地;
同时,高丽童梦星花之雨;
波斯梦者绘星陨破殿;
日本梦者描五桥折星;
三日内五国七图共显“星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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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频师将七图合并,图象轨迹重合率达85%。
一周后,北天出现小型彗陨,划过五国交界,虽未成灾,却正如梦频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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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凌将此七图合帛命名为:
“众焰之合 · 星象梦章”
题词:
“共梦之时,梦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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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辞纪元三年九月初九,焰语局在接收共梦图时,发现一幅来自“高丽梦述坊”的图频异常沉重。
图象描绘一块封闭石台,周围数十书简横陈,焰频自图中缓缓升起,形成一道“锁焰环”,将图帛封印。
图中有残句,以异语隐刻,其意大致为:
“有事不可记,有人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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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如意与楼子赫通夜分析,初断此为“梦频缄封图”。
梦频缄封为极罕之梦象,仅出现在梦主受“长久压抑感忆”所引发之梦形。
该梦图无主署,无梦语线索,但梦频反应极强。
其焰频与大唐典史中某段被“禁封处理”的旧史象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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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频技术官骆应镜比对旧频录,发现:
该梦频脉象与二十年前“北涿诗案”焰频轨迹重合度达87%。
所谓“北涿诗案”,为当年某词士因揭朝政秘史被赐死,作品封存不传,史书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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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语局建议:
“封存此图,列为‘焰频忌录’,不得议,不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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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凌听罢,沉思良久,命焰墙焰帛展出原图,并张贴议题:
“梦频若触国家禁史,当弃之、藏之、审之、抑之、或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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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即刻引发激辩:
一派曰:“梦为焰,不应触禁,触即伤国。”
一派曰:“焰为梦,不应设禁,禁即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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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频观察室三日内收到超过万条共频签焰,绝大多数呈“共压感”与“无名影象”。
这表明:不仅该梦频真实,还与众人心中潜意识中“隐封象”高度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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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赫提出:
“梦频既不能写史,亦不能替史,但若史书自缄,梦图自发,此为记忆之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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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议堂设临时听会。
辞章院再度施压:
“梦频触禁史,恐为政治所用,或引造梦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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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凌此次并未即表态。
她提笔在焰帛上写下一句:
“若政不可言,梦亦不可做,则人只余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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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如意提出中案:
“焰梦中缓制”:
梦频若牵涉禁史,不得入公开梦录;
但可设“焰封之册”,供特定梦使与史官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