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不是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只好先将泠寒月的态度置之不理,先去询问向眼前的白俊逸。¨b/x/k\a~n.s`h*u_.¨c.o\m.
“嗯,这也可以理解,我还打算之后再联系你,看看能不能配合我们的行动,”泠寒月不动,南宫苍云只好自己给白俊逸解开绳子,“你对这城中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也差不多,算是有些眉目,”白俊逸身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但他刚打算起身,却又看见了那边泠寒月冷若冰霜的眼神,顿时又缩了回去,“这段时间内,城主府每隔一日,便会送出一批特殊的货物,运输到城外去处理。”
“货物?”南宫苍云皱起眉,心中对答案,也有了几分猜想,“莫非,是那些孩子们吗?”
“大差不差吧,”白俊逸说到此处,不禁叹了口气,“只可惜……那惨状,我难以言喻。”
南宫苍云大概猜得到白俊逸在对城主府的调查之中,都见识到了什么,只是他对于此刻的这些困难,算是有些力不从心。+b¢o+o_k′z¨u¢n¨._c+o?m~
“我昨夜,也去那附近看过一次,”南宫苍云摇了摇头,却是有些失落,“那有神殿的人在守卫,我在猝不及防之下受了点小伤,不过现在已经养好了,倒是没什么大碍。”
“哦,是神殿的人吗?”白俊逸听闻,也这般细细思索着,“没想到他们真有这一手啊,我在那些孩子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些神术的纹路,或许他们正在利用着其中某种术式,在进行着某些丧尽天良的恶事。”
南宫苍云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猜测,一旁的离若修,便抢先他一刻出口道:
“或许,是献祭?”
白俊逸回过头来看着她,也好奇道:
“姑娘何出此……”
一块桂花糕正正向他飞来,而他也是手疾眼快,手中折扇张开,将那块可口却带有女子口水的糕点挡下。
“别叫我‘姑娘’!”离若修这般哈气道:“再多说一句,我也让你试试当女人的滋味。`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白俊逸的面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同时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大腿,生怕离若修当即从哪里掏出一把剑来,先将他给削了。
“这位……呃,总之能有话好好说吗?先别动刀动枪的哈。”
不动刀,就很难动掉对方的枪啊,只是离若修也曾经拥有过——不对,非要说的话,此刻房间中的四人里,有两人还在,有两人却只是曾经拥有过。
说起来总有些好笑,是怎么回事?
“啧,我不跟你计较,”离若修微不可察地将手中已经出鞘半寸的淬毒短刀收入了袖中——刀是刚刚从楼下顺的,毒也是自己借着下楼的功夫整的,“先说说那所谓术式,你还记得起来,那些孩子的尸体上,都有什么纹路吗?”
“呃,机会难得,我只是看了几眼,记下了几个纹路,至于完整的,或许得先将那些尸身拼起来,”白俊逸见离若修不再尝试着将他从下面开始大卸八块,也顿时松了口气,接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白纸,上面正写着纯黑的墨字,“大概,就这些。”
离若修和南宫苍云见到了那张纸,便一同凑上去看去,而一旁的泠寒月依旧冷着脸,没有任何想要上前的动作。
首先,绝对不是她清楚自己看了,也看不懂。
“对了,你是谁?”泠寒月这时,才忽然对着白俊逸问道:“若是你先前敲门时再晚求饶一息,我说不定会先砍下了一只手来。”
“我?我是天道门的修士,先前与你们也见过的,就在灵舟上,”事已至此,白俊逸也不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而且泠寒月现在看起来相当不好惹,刚刚甚至还真打算先砍了他,“后来与南宫兄搭上了线,就与他商量先合作,以为后面的观崖宴,做足准备。”
泠寒月点了点头,却没再说些什么,虽然她对这其中关节的确有些好奇,但现在也的确不太好问,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懒得说话,心湖里酝酿着的,却是某些浓郁得快要化不开来的情绪。
不安,委屈,或是某种害怕,但总而言之,她现在的心里堆满了些无比负面的情绪,只等着有人来将其,彻底引爆。
“虽说神术的原理和我们这些法术、灵术都不太相同,但道法万千,却也只是殊途同归,其中有些纹路,我也能勉强看得懂一些,”离若修这般说道,也将手指按在了那墨纸上,用指尖沿着那被写出的纹路,缓缓勾勒着,“这个,是代表‘牺牲’,这个,是‘转换’,至于最后这个,虽然有些残缺,但应该是‘赠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