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传入了她的脑海之中,“怎么,是见着你的同门如今都好好活着,为此感到失落。¢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泠寒月没空去搭理她,只是被南宫苍云扯住手腕,快步在鱼凫城的大街小巷中穿行着。
“怎么你还不搭理我了?是我说对了吗?也不像,还是说,你对南宫苍云的所作所为,又起了什么意见?”
事到如今,离若修已经大抵放弃了诱导泠寒月再反抗南宫苍云的心思,她也大概明白这都是不可能的——泠寒月说得透彻,现在她的身家性命与修道利益都与对方高度绑定,如今再去反抗南宫苍云,除了泄愤般地证明自己的尊严之外,她得不到半点好处。
所以,还是先停停吧。
那些苦不好吃,她更没有些古怪的癖好,喜欢承受别人的惩罚。
“好吧好吧,我只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烦闷,想找个人聊聊天,你若是没空……不对,外边有人敲门!”
南宫苍云和泠寒月的脚步在听见了这一句话后先是顿住,而后相视一眼,又听见那边的离若修接着说道:
“我去看看,或许只是些凡人。.g¨u`g_e?b.o?o·k?.,c_o?m.”
而泠寒月也顺便说道:
“你把这具身体带回去,我也先回去看看。”
说罢,“泠寒月”便脖子一歪,倒在了南宫苍云的怀中,而他也知道,这是对方的意识,已经顺着那一道微不可觉的脉络,回到了她本来的身体中去。
不对,那一具身体和她现在的一样,都是他亲手捏出来的。
“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南宫苍云疑惑着,也一咬牙,捏出了几个屏蔽感知的法术,而后御剑飞起,向他们原先的客栈中飞去。
只是须臾,他便从房间的窗户中飞入,却看到了这么离奇的一幕。
正有一位白面书生被五花大绑着捆在了椅子上,而嘴里也被塞着一团抹布,眼上也被蒙着,正不断地呜咽求饶着,却吐不出任何一个有着具体含义的字符来。-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呃,这是发生了什么?”南宫苍云从窗台上落下,先是将泠寒月的那具傀儡放回了床上,“他是什么……不对,这人好像我认识。”
这人他当然认识,自然就是他前几夜在灵舟上有着一面之缘的,白俊逸。
“这人你认识?”离若修听见他这么说着,才终于肯将自己放在对方身上比划着的小刀放下,“那他来找的人,也是你咯?”
“大概是吧……等我一下先。”
紧接着,南宫苍云自己也躺回了床上,而后眼睛一闭,再次睁眼的,却是原先那个最为人熟悉的“南宫苍云”了。
而后,他走上前去,将那白面书生打扮之人脸上的黑布和嘴里的抹布都一并扯下。
“白俊逸,是你?”南宫苍云疑惑着,但心中的提防却并未消退,也这般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南宫兄啊南宫兄,我终于是等到你了!”口中的破布被一下子扯下后,白俊逸也立刻朝着南宫苍云哭爹喊娘了起来,“我这才刚把门敲开,他们就一拥而上把我给绑了啊!”
这话说着,南宫苍云也向自己的身后看了一眼,只见泠寒月双臂环胸,怀中抱着寒月剑,而面色冷冽,至于离若修,她只是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这会正捡着桌上的糕点啃了起来。
“这这这,”南宫苍云面露难色,右手在身后一挥,那两具身体就如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了原地,“你先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而且我还在面上做了伪装,你怎么能这么简单地认出来?”
仍被绑在椅子上的白俊逸只能惨淡地笑了笑,也心知对方还对自己抱有提防,只能向南宫苍云解释道:“南宫兄,你这是忘了我的身份了?”
“你的身份?”南宫苍云皱了皱眉,显然他对这般用问题回答问题的说话方式,是相当讨厌,“南洲,天道门?”
南宫苍云也想起了对方的身份,心中也有了些猜测。
天下道统万千,既有剑道,更有傀修,而天道门所修行的,便是其中“卦道”。
“对对对,就是南洲天道门,”白俊逸见对方说出了自家的宗门根,这会也是松了口气,“我自小在天道门修道,自然是精通卦道之术,算到南宫兄的位置,也不算困难。”
他解释了一通,而南宫苍云依旧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好吧我承认,我偷拿了你的一根头发,”事已至此,白俊逸只能陪着笑向南宫苍云解释着,“我可绝对没有冒犯南宫兄的意思,只是先前你拜托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