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枭声嘶力竭地吼叫,试图组织抵抗。,x-i¨a`o¨s,h~u?o/c-m_s,.-o+r!g!
“顶住!给我顶住!”
但兵败如山倒,恐惧已经彻底支配了他的士兵。
赵孟枭着自己带来的三千精锐如同冰雪般消融,顿时肝胆俱裂。
什么生擒秦骁,什么加官进爵,此刻都化为了泡影,现在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
赵孟枭看见自己的三千铁骑被冲杀得七零八落,再顾不得其他,疯狂地打马逃窜!
“撤!快撤!”
此刻主帅威严和袍泽之情,在死亡面前,统统都被赵孟枭抛到了九霄云外。
刘耀祖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肥胖的身躯在马上摇摇欲坠。
刘耀祖也想跟着赵孟枭逃命,
“赵将军!等等我!等等我啊!”
刘耀祖惊恐地尖叫着,拼命鞭打坐骑。
但是还没等跑出几步,刘耀祖只觉一股恶风扑面。
典韦已冲到近前,手中那柄门板似的巨大铁戟狠狠地朝着刘耀祖拍了下来。
刘耀祖被硬生生从马上拍飞了出去。
战斗很快进入了尾声,失去了指挥和斗志的铁壁关骑兵,要么被斩杀,要么跪地投降。
战场上尸横遍野,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受伤的战马在血泊中悲鸣挣扎。
秦骁缓步走到了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刘耀祖面前,典韦如同铁塔般护卫在秦骁身侧。·s~i`l_u?b¨o′o.k-..c?o*m¨
刘耀祖看到秦骁走近,涕泪横流地哭嚎:
“柱国公,秦爷爷。饶命啊,小的是被赵孟枭那狗贼逼迫的啊。”
刘耀祖磕头如捣蒜,额头上沾满了血污和泥土,狼狈不堪,
“赵孟枭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说我不来就杀我全家,我根本不敢和您作对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秦骁居高临下地看着刘耀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秦骁懒得听这贪生怕死之徒的狡辩,甚至连一个字都懒得对他说。
“砍了。首级悬于寨门示众三日。”
秦骁的语气,就像吩咐处理掉一袋垃圾。
典韦眼中凶光一闪,手中铁戟毫不犹豫地挥下。
“不!”
刘耀祖发出绝望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噗嗤。
寒光闪过,一颗肥硕的人头冲天而起,无头的尸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一大片雪地。
这一幕,让不远处跪地投降的数百名铁壁关降兵浑身剧颤,面无人色。
剩下的几百名降兵,眼见逃生无望,彻底崩溃,纷纷丢下武器,跪倒在血泊之中,哭喊着求饶:
“柱国公,饶命啊,我以前是您的部下啊!”
“是啊大人,我们当初一起和您出生入死打金帐狼国。^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啊柱国公!求您开恩,饶小的一条狗命吧!”
“大人,我愿意加入黑石寨,帮你打入铁壁关。”
秦骁的目光缓缓扫过这群涕泪横流的降卒,眼神深邃而冰冷。
秦骁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哭喊:
“当初在铁壁关,你们背叛我的时候,用刀砍向那些誓死保护我的亲兵兄弟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们家中也有白发高堂,也有嗷嗷待哺的孩儿?”
“你们可曾对他们有过一丝怜悯?可曾想过要饶他们一命?”
降卒们的哭喊瞬间停滞了,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悔恨。
秦骁的话,揭开了他们心底最深的伤疤和最丑陋的背叛。
秦骁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惊雷炸响:
“倘若今日兵败的是我秦骁,是我黑石寨上下,你们这些铁壁关的精锐,会放过我们吗?”
“背主求荣者,死不足惜!”
秦骁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决断,“一个不留,杀!”
北府兵和玄甲卫齐声应诺。
“秦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秦晓你这种刽子手就不配当柱国公!”
“秦骁,我在下面等着你。”
眼前没有一丝活路,一众铁壁关兵卒纷纷咒骂着秦骁。
几百名降兵,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被屠戮一空。
他们的脸上凝固着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