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焰”隐喻,警示“通频非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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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梦图,却三义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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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如意观察图频回波,首次发现:
同一梦象,在不同文化梦频系统中,激发的频感区域截然不同。
高丽频镜:图象引发“民权频轴”区域共鸣;
波斯焰脉:触发“隐义解构”回响;
大唐主频:呈现“律权共治”收缩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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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赫提出概念:
“象义争属”:
即,同一梦频图象,在国际梦频系统中归属解释权之争,可能构成文化主权对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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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被正式定义为**“第一次象义纷争”**。
梦象墙即刻挂出帛令:“暂禁象义定论,七日后再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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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频议会火速召开。
哈里·艾因(大食梦使)提出:
“梦象有义,但无主。解者之不同,并不意味着谁夺谁权,而是梦本多义。”
但波斯梦官坚决抗议:
“若解释权可被系统中性化,则任何文化象义皆可被重写。此非通梦,而是焰频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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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频塔陷入创立以来最激烈的争论。
是夜,沈茉凌独登塔顶,望焰频不语,帛笔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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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斐如意提出解决机制:
“多义并立协议”初稿:
同一梦图可在不同频域存多个“象义注解”,标明来源;
焰频系统将构建“象义层”,分为主解、辅解、异解;
系统默认中立态,仅当梦主指定解义,方纳为主解;
各国梦象解释不得互改,但可互评;
梦象注解将成为未来梦频史料之一,称为“焰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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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凌认可该机制,焰频议会通过并立即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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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该梦图被重新命名为:
《七解桥》
并由七国分别录义:
大唐注:“焰之空位,示制未尽之礼。”
高丽注:“共桥者当共焰,不可有禁。”
波斯注:“桥下之焰,是焰非桥者。”
倭国注:“梦之所写,桥不可定。”
大食注:“梦象不一,皆因心不一。”
拜占庭注:“若梦可共,其解亦共。”
焰海注:“无注,唯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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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梦图进入义频塔焰志馆,立“多义石”,镌七解于焰上。
沈茉凌题于帛壁:
“焰梦之义,不在于定何为焰,而在于容万焰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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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象纷争”事件之后,通频制度正式设立:
“焰频解释分权机制”:
焰频不再试图统一梦象义;
通义系统承认“解释权多元”;
各国可建“焰注厅”,存其梦义;
焰频主控系统成为“多象调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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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被认为是梦频制度从技术统合迈向文化分权的根本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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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辞纪元元年冬至前夕,通频制度步入建立以来的第九十日。
通义塔西帛墙上,一则梦图横现。
图中无焰塔、无焰桥,只有七人围坐,席下各置一卷空帛。帛上无焰,却有笔痕未成。图象末端,自动生成一句焰语:
“焰可设塔,心不可设席。”
此梦频经测,非七国所属,来源为未通频国“弗兰西野邦”东部一名普通织女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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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象简单,焰频平稳,却在短短五日内引发一场梦频体制空前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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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图象,被称为:
“平梦图”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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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象义极强隐喻意味,被七国梦使分别解读:
大唐焰频师认为:此象表明梦频体系已构建阶层秩序,需谨慎;
波斯认为:梦主质疑梦议席未设于凡人之中;
高丽则称:焰频之焰,应照平民之帛,而非仅供使者之论;
焰海梦志社发声:“焰既梦之光,何可设帛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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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频塔梦议厅首次被平民梦频图象所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