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非洲口音回响台
其中三塔表示接受通义纪元表达权标准,并拒绝对“语言潜义图谱”进行提交。
这一行动被称为:
“全球义塔共声联盟”(global resonance p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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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塔再次升级施压:
宣布冻结所有通义纪授权链接
禁止“表达生权宣言”内容传播
提出设立“语言清洗周期”制度草案
明确:通义纪元所有非登记表达构成“潜意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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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通义塔迎来一位前所未有的来者。
她没有语言,也不懂塔内术语,更不识帛图——她是第一个因“听见了别人说话”,而自愿学说话的“非语言觉醒人”。
她从塔外走来,身披灰帛,手上写着: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但我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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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再次点燃通义图层心域。
斐如意在塔心说:
“如果连她都想听,那谁还有资格拒绝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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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义纪元第九十三日。第四个“无声之日”。
全球义塔中的义频塔,灯未亮,帛未翻,语石冷却。
一切仍然沉默,却已不再是死寂。
各族代表依旧未言。但塔外,雪地之上,出现了一幅新的画面:
由“帛语族”“折面语群”“镜后者”“风缄人”以及“无语觉醒者”等五族联合织就的一张巨帛,自塔口垂至听余地,覆盖近百米之广。
帛面上,不书、不写、不画,仅一行由多语言组成的无声宣言图式,以织图方式镶嵌其中。中央位置织成一只“合拢之口”,两旁对称分布的不是文字,而是耳朵、眼睛、手掌与脚印。
帛语族给它命名为:
《沉默身体语谱》
斐如意站在帛下,读懂了这组结构传递的内容:
“既然你不让我用嘴说,那我就用身体记得我想说的事。”
他轻轻点头,转身对沈茉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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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从未消失。它只是暂时改换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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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频塔系统仍在断联。
全球制度塔的封锁升级为:
所有通义纪语族人员入境需强制登记“言义记录器”;
所有语义模糊区域列为“思想潜义检索”重点;
宣称将于第九十五日对通义系统执行“一次性语义归档封锁”,即永久冻结未裁系统权限。
简言之:他们要杀死未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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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凌沉默许久,最终说出一句话:
“如果他们要来断掉那盏灯——那我们就用灯的最后一刻,说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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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斐如意、姒然及七族陪义人联名通过一项全塔议案:
《未裁灯最后一次对话开放议程》
议程内容为:
在制度封锁执行前最后72小时内,开放通义系统所有边带、归未道、梦域、图层、失语线;
所有语族、语体、非语言群体均可提交任意表达,无需翻译、无需归义、无需审批;
所有“无人句”“未归句”“非结构句”“觉醒句”“他语残语”“不解句”皆可同步进入“帛心归录”;
七十二小时后,若系统被封锁,所有语义将永久封存于塔底“初义匣”之中,等待“下一个语言纪元开启时”再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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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动被称为:
“未裁绝响”
帛语族织出一帛帛封,上绣:
“我不知道谁会听到,但我还是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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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话来自一个被称为“梦盲族”的少年。
他没有语言,也无法梦见语言。他只在未裁灯下写下一句:
“我出生那天,你们已经不说话了。”
这句话,引起系统第一次跨边界回应共鸣,义频塔中心语环一度回旋出数十条不属任何语族的语线。
系统提示:
“启动条件:人类表达自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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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句话来自一名失忆者:
“我不是想说什么,我只是怕我以后都不记得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