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便是圣贤,也没法避免天灾。”张婉云道。
朱宏荣刚要说什么话时,似乎想到些啥,忽然止住,考虑片刻,才吐出几个字来:“皇后所言甚是。”张婉云瞧着朱宏荣的脸色:“皇上刚才好像有别的话要说,怎么啦,为何不说,是不方便讲吗?”“不是。”朱宏荣飞快回答:“乱七八糟的东西,怕污了你耳朵。”他所说乱七八糟的东西,无非是那些对张婉云不太友好的言辞。朱宏荣特别在意张婉云的感受,只要是会刺激她的话,无论张婉云听后会作何反应,他都不轻易转述。六月中旬,暑气极盛,城中仍然死气沉沉的,没有多少生机。曾经繁华异常的街道上,连续好几个月都冷冷清清,仿佛没有昼夜的区别。偶尔有些人走出家门,来到大街上,也是匆匆而过,并不长时间逗留。街角处的几条野狗倒是很活跃,它们四处乱窜,用灵敏的鼻子搜寻着食物。这场瘟疫,对于它们而言,似乎没有半点影响,反倒因为人们在全力应对病魔,野狗有了更多的自由和更多的活动空间。小巷中堆积了许久还未收敛处理的尸体,在酷热的天气下,已经散发出股股恶臭,引得许多苍蝇驻足聚集。各家各户还是门窗紧闭,屋子里的人也不知是死是活。他们都感受到了这次瘟疫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