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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

仿佛只要他说,她就会应。

怔愣的阿眠回过神来,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替他擦掉唇角的糖渍:“好。”

窗外,秋风卷着桂花香掠过街巷,酒楼里的喧嚣依旧,灯笼轻轻摇晃,投下暖色的光,而太虚的世界里,却只剩下阿眠唇边那抹浅浅的笑。

*

太虚想要学会一切阿眠喜欢的东西,比如说,茶。

虽然学茶对他来说,比学杀人还难。

阿眠的茶具是青瓷的,薄如蝉翼,杯壁透光,太虚第一次捧在手里时,指腹稍稍用力,杯沿便“咔”地裂了道细纹。

“无妨。”阿眠面不改色,指尖拂过裂隙,灵光一闪,茶盏恢复如初。

可太虚的眉头却皱得更紧。

他不喜欢“无妨”,不喜欢她总是纵容他的笨拙,不喜欢她永远温声细语,仿佛他弄碎什么都理所当然。

他想要……做得更好,好到配得上她的茶。

于是,太虚偷偷溜出去,独自去了茶楼,站在门口看了看,金瞳微微眯起。

跑堂的小厮被他盯得腿软,手里的铜壶“咣当”砸在地上:“客、客官几位?”

“一位。”

太虚径直走向角落的空桌,袍角扫过满地瓜子壳。他坐得笔直,像柄入鞘的剑,与周遭喧闹格格不入。

他是来学茶的,阿眠的茶具太珍贵,他舍不得再碎一只盏。

跑堂战战兢兢递来茶单,他盯着密密麻麻的字迹,眉头越皱越紧,冷冷说道:“都要。”

半刻钟后,十二盏茶排满整张方桌,碧螺春浮着白毫,普洱沉如浓墨,冻顶乌龙泛着蜜香……

太虚低头凑近,鼻尖几乎贴着茶汤,像野兽谨慎地嗅闻猎物,随后他端起最近的青瓷杯,仰头饮尽。

烫。

他面无表情地咽下,喉结滚动,舌尖却悄悄抵住上颚,原来凡间的茶,比阿眠泡的烫这么多。

邻桌几个锦衣华服的纨绔子弟早已盯了太虚许久,见他举止生硬,饮茶如饮酒,不由嗤笑出声。

“喂,那位兄台。”其中一个摇着描金折扇,故意抬高了声调:“茶可不是这么喝的,你这般牛饮,岂不是糟蹋了好东西?”

满座茶客闻言侧目,有人低笑,有人摇头,却无人敢插话,这几个纨绔是城中权贵之子,平日里跋扈惯了,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太虚缓缓抬眸,视线如刀锋般扫过去。

那纨绔被他眼神一刺,扇子“啪”地合上,脊背莫名发寒,却仍强撑着讥讽:“怎么?不服气?茶道讲究的是‘品’,不是灌,你这样的粗人,怕是连‘回甘’二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吧?”

太虚没说话,只是垂眸看向自己手中的茶盏。

他确实不懂茶道,他只知道,阿眠喜欢,所以他学。

太虚指尖微微一动,剑气无声蔓延。

“咔嚓”一声,纨绔手中的描金扇骨突然裂成两半,茶盏“砰”地炸开,滚烫的茶汤泼了他满身。

“啊!”纨绔猛地跳起来,狼狈地拍打衣袍:“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这样对我,我告诉你,我……”

太虚依旧静坐,神色淡漠,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跑堂的吓得不敢上前,就在气氛凝滞之时,一道清冷嗓音从门口传来:“他的茶,是我教的,诸位若有指教,不妨来与我说。”

茶楼里静得落针可闻。

阿眠的声音不重,却让满堂茶客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指尖轻点太虚的茶盏,眸光淡淡扫过那几个纨绔,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饮茶之道,本无定式。”

“有人爱细品,有人喜豪饮,有人独爱冷泡,有人偏好煮茶。”

“会辨茶香,未必高人一等;不懂茶经,也未必粗鄙不堪。”

说着,阿眠抬手替太虚斟了一盏新茶,动作行云流水,茶汤如琥珀倾落,热气氤氲间,映得她眉眼如画。

“他饮茶,自有他的道理。”

太虚垂眸看着杯中浮动的茶叶,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时他还是柄只知杀戮的凶剑,阿眠却捧着清露给他尝,说:“试试,这和血的味道不一样。”

他当时不懂,只觉得寡淡。

可现在,他好像明白了,她教他的,从来不是规矩,而是选择。

纨绔们脸色青白交加,想反驳却又不敢,其中一人硬着头皮道:“可、可茶道自古有礼法,若人人都胡乱喝,岂不乱了章法?”

“章法?”阿眠轻笑一声,指尖在桌上轻轻一叩:“若按章法,你们此刻该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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