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充满了邪恶和暴戾。赵阳迅速用紫外线灯照射,黑猫惨叫着冒烟,化作腥臭血水。他们循着血腥味来到地下室,铁门虚掩,透出微弱绿光。李承道捏着符纸率先进入,墙壁布满暗红色手印,像鲜血写下的符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赵阳的热成像仪发出警报,显示前方多个热源移动。“师父,前面有东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转过拐角,数十个玻璃罐浸泡着女孩的手臂,每个都插着输液管连接墙上巨大容器,里面暗红液体咕嘟冒泡,场景恐怖而诡异。李承道面色凝重,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怜悯:“这是养尸阵,用活人鲜血养邪物。”就在这时,女孩的抽泣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两人靠近后,发现林婉儿蜷缩墙角,眼神空洞、喃喃自语,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李承道掏出铜钱在她眼前晃动:“姑娘,能听见我说话吗?”林婉儿猛地抬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衣袖:“救救我...他们要把所有人都变成祭品...”赵阳用仪器检测,眉头紧皱:“师父,她阳气所剩无几,被极强阴气缠身。”李承道咬破手指,在林婉儿额头画血符,符纸燃起蓝色火焰。林婉儿浑身一震,恢复些许清明:“地下室...血池...他们今晚要举行血祭...”
话音未落,建筑剧烈摇晃,墙壁渗出黑色液体,整个空间仿佛都被恐惧笼罩。李承道将桃木剑递给林婉儿:“拿着,跟紧我们。”赵阳启动驱邪装置,蓝光形成屏障。三人朝楼梯跑去,却发现退路被密密麻麻、长满尖刺且不断蠕动的血藤堵住。“是血藤!”李承道挥舞桃木剑砍断几根,贴上符纸,血藤发出痛苦尖叫。赵阳泼洒黑狗血,血藤迅速枯萎。以为脱险时,头顶传来站长阴森笑声:“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天花板垂下无数输液管,末端巨大注射器装满黑色液体,朝着他们射来。李承道念动咒语,桃木剑金光闪烁,斩断射来的注射器;赵阳则用激光切割器切开墙壁,三人逃到一楼大厅。
大厅里,护士李姐手持注射器,眼神复杂,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你们不该来的。”她声音颤抖,身体微微摇晃,“血祭一旦开始,谁都逃不掉。”李承道警惕询问,李姐掀开白大褂,里面衣服沾满血迹,那血迹仿佛诉说着她内心的痛苦。“我帮你们,但你们要答应我,救出所有女孩。”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这时,外面传来诡异吟唱,血浆站大门打开,一群浑身是血、皮肤青灰、眼球浑浊发白、脖颈血管凸起的人影缓缓走进——是被血祭侵蚀的活人,已成行尸走肉。
“是被血祭侵蚀的活人,已经变成行尸走肉了!”李承道握紧桃木剑,剑身泛起金光,眼神坚定。赵阳取出电磁脉冲器,声音紧张得有些变调:“师父,这些东西数量太多,咱们得想办法突围!”林婉儿握剑的手不住颤抖,眼前景象让她几乎窒息,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准备迎接战斗。李姐突然拽住李承道衣袖,指向大厅角落通风管道:“从那里走!管道能通向地下室,血池和祭坛都在下面,只有毁掉祭坛,才能阻止血祭!”李承道当机立断:“赵阳,用烟雾弹制造混乱!李姐,你带林婉儿先走,我断后!”
赵阳掷出烟雾弹,白色烟雾弥漫大厅。行尸们发出含糊嘶吼,在烟雾中胡乱摸索。李姐拉着林婉儿冲向通风管道,扯开锈迹斑斑的铁网。林婉儿刚钻进管道,就听见身后金属碰撞声和桃木剑破空声。她回头看见李承道的道袍在烟雾中翻飞,桃木剑挥舞伴随着行尸哀嚎,符纸燃烧的蓝色火焰时明时暗,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感激。管道内狭窄逼仄,金属壁面冰凉且残留黏液,林婉儿强忍着恶心爬行,下方突然传来指甲抓挠声。“快!它们追上来了!”李姐恐惧喊道。林婉儿透过缝隙,看到下方一双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腐烂手掌不断拍打管道,她的心跳几乎要停止。
终于,她们来到管道出口的昏暗实验室。林婉儿和李姐跳下后,被眼前景象惊住——实验台上摆满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瓶,巨大培养舱里浸泡着身形扭曲、长满触手、触手末端有血盆大口的怪物,那怪物在培养舱中缓缓蠕动,仿佛在等待着猎物。“别管它,快走!”李姐拽着林婉儿冲向房门。就在她们即将碰到门把手时,培养舱剧烈晃动,怪物咆哮着伸出触手。林婉儿慌乱中挥剑斩断一根,黑色血液溅在脸上灼烧生疼,她强忍着疼痛继续奔跑。千钧一发之际,赵阳赶到,举起高压电枪射击,怪物痛苦蜷缩。“师父还在拖住行尸,我们得抓紧时间!”赵阳喊道,三人继续向前冲去。
三人冲出实验室,却发现走廊布满机关——地面凸起尖锐骨刺,墙壁暗格伸出带倒钩铁链。李姐凭借在血浆站的经验小心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