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黑暗,女鬼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中。林婉儿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湿透了后背的衣衫,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她勉强支撑着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再触发什么恐怖的东西。转过一个拐角,她看到走廊尽头有一扇半开的门,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
推开门,是一间堆满杂物的仓库,货架上摆放着布满灰尘的瓶瓶罐罐,墙角结满了蜘蛛网。在仓库的中央,有一台老式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画面,雪花点不时闪烁。画面中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操作着什么仪器,周围是一排排躺着的女孩,她们面色苍白,手臂上插着粗大的针头,血液顺着管子流入一个巨大的容器。突然,画面中的男人转过头来,林婉儿惊恐地发现,那竟然是血浆站的站长!他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贪婪,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吞噬。电视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画面变成一片雪花。林婉儿后退几步,不小心撞倒了身后的货架。货架上的瓶子纷纷掉落,其中一个瓶子摔碎后,里面滚出一卷泛黄的纸张。她捡起纸张展开,上面是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奇怪的符号,文字内容记载着一种邪恶的血祭仪式,需要用年轻女孩的鲜血作为祭品,来换取强大的力量。
林婉儿正看得心惊肉跳,突然听到仓库外传来脚步声。她急忙将纸张塞进口袋,躲在货架后面,大气都不敢出。门被推开,护士李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她的眼神警惕,在仓库里四处扫视,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林婉儿看着李姐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不知道她是敌是友。李姐在仓库里翻找了一阵,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便转身离开了。等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婉儿才敢从货架后出来。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否则下一个被用来血祭的,可能就是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仓库,继续在血浆站里寻找出口。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突然,她听到一阵低沉的吟唱声,从楼上传来。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林婉儿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发现楼梯口上方有一个红色的指示灯在闪烁,指引着她向上走去。每上一级台阶,吟唱声就更清晰一分。当她来到二楼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走廊两侧的房间门大开,里面摆放着一张张病床,床上躺着的女孩们身体干瘪,皮肤皱缩,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她们的脸上还带着痛苦和恐惧的表情。而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散发着幽红色光芒的门,吟唱声正是从那里传来。林婉儿的双腿发软,但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生欲驱使着她继续前进。她缓缓靠近那扇门,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清里面的声音。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拽了进去......
与此同时,游方道士李承道身着道袍,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握着的罗盘在小阵外剧烈震颤,指针在八卦方位疯狂打转。徒弟赵阳举着平板电脑,脸色发白,镜片后的眼睛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师父,近三个月失踪的七名女孩,最后出现地点都在距离这里三公里范围内。”暮色中的血浆站如蛰伏巨兽,锈迹斑斑的铁栅栏缠绕枯萎藤蔓。李承道抚过大门,指尖触感黏腻,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血迹,眉头紧紧皱起。“子时三刻阴气最重,咱们先找地方落脚。”他望向围墙内三层建筑,三楼破碎的窗户像空洞的眼睛,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恐怖故事。
深夜民宿里,气氛凝重。μD\萝£eo拉¢_小^*£说?3: ¤??无.?错-|内3容*?赵阳将收集的资料投影墙上,失踪女孩们青涩面容一一闪过,眼神透着相似惊恐。“这些女孩都通过同一个中介介绍来血浆站。”赵阳调出聊天记录,声音有些颤抖,“而且所有通话记录都在采血当天中断。”李承道盯着屏幕定位点,眼神犀利,用朱砂笔在地图画圈:“这里是阵眼。”他的语气坚定,似乎已经做好了与邪恶势力对抗的准备。
子时钟声响起,血浆站铁门自动打开,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呀声。李承道手持桃木剑,符纸在风中猎猎作响;赵阳背着装有紫外线灯、热成像仪和驱邪法器的特制背包,跟在师父身后,两人小心翼翼地踏入院内。刚入院,二楼就传来指甲抓挠玻璃声,抬头只见披头散发的身影一闪而过,让人心头一紧。
“小心!”李承道猛地拽开赵阳,一道黑影擦着头顶飞过,重重砸地——是只浑身溃烂的黑猫,眼睛闪烁诡异红光,喉咙发出非人声嘶吼,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