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又发了。治疗的方法呢,还是正常的吃治疗风寒的药,但是要稍微温和些慢慢的养好,免得复发。”
“好好,”昌平君松了一口气,“只要有救就好说,医师您尽管开药,只要是能找到的,多贵也无所谓,一定要治好他。”
“你这后生,这和贵不贵有什么关系,”医师说,“药要有用才是好。”
“嗯,您说的都对。”昌平君点点头。
“君侯,”那个年轻人提醒昌平君,“咱们现在还在使团里。”
“哦对,”昌平君恢复了冷静,“等我去找王大人。”
“主使,”王绾坐在原地等了一会,昌平君走了过来。
“君侯,”王绾行礼。
“我非侯也,现在是庶人,”昌平君笑笑。
“是,”王绾看看昌平君,这人嘴上虽然说着一些听起来有些惨的话,表情倒是很轻松,仿佛是在自嘲。
“那熊大人有什么吩咐?”王绾问道。
“医师方才说,左使病的很重需要静养,”昌平君说,“但某也知王大人着急回咸阳复命,不知王大人可否将此人留在这里,由我等照顾着?”
“可以,”王绾说,“但是,若不回咸阳,左使要如何请赏呢?”
“大人,小人知道昭大人想要什么。”吁糜冶插话说,“小人可以代昭大人复命。”
“好,”昌平君朝着吁糜冶行礼,“那就多谢副使了。”
“使不得使不得,”吁糜冶赶快扶起昌平君。
“那就这样吧,”王绾本来还挺担心昭明真的死在了半路,见有人来负责,就势便答应了。
“多谢王大人。”昌平君低头道谢。
“熊大人不必多礼,”王绾说,“那我们就继续前进了,左使就拜托给熊大人了。”
“是,还请王大人放心,”昌平君说。
二人又闲聊客套了几句,王绾留下了昭明乘坐的马车,使团继续出发朝咸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