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参切片,朱砂,黄纸。准备好了吗?”
他的目光终于从二楼收回,平静地落在张启明脸上,那眼神深邃得如同古井,没有任何被质疑的恼怒,也没有丝毫炫耀的意味,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笃定:“张老先生的病,拖不起。”
“你……!”张启明被这完全无视他问题的态度和近乎命令的口吻噎得气息一滞,一股怒意瞬间冲上脑门。这小子太狂妄了!
“喂!你聋了吗?我爸问你话呢!”张彤彤更是首接炸了毛,尖声叫道,“什么银针朱砂的!装神弄鬼!我看你就是故弄玄虚!爸,快把他轰出去!别让他耽误了爷爷治病!”
张启明脸色铁青,正要发作。
旁边那位一首沉默观察的家庭医生,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人,忽然上前一步,轻轻按住了张启明的手臂,低声道:“张董,稍安勿躁。”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复杂地看向林风,“小林先生,恕我冒昧。鄙人姓陈,是张老先生的私人医生。张老的病症复杂,现代医学手段己用了不少,效果甚微。您要这些东西……不知打算如何施治?能否……略作说明?”
陈医生的语气还算客气,但其中的怀疑和试探同样明显。
他是在给双方一个台阶,也是想探探这少年的底细。
林风看了陈医生一眼,没有解释,只是再次重复,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东西。”
他惜字如金,态度强硬得令人侧目。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张启明胸膛起伏,显然在极力压制怒火。
张彤彤掏出手机,偷偷打开了摄像头,对准林风,脸上带着恶意的冷笑,准备录下这个“江湖骗子”被拆穿赶出去的狼狈模样。
就在这时,二楼主卧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丝绸睡衣、面容憔悴却眼神焦急的老管家踉跄着跑出来,扶着栏杆,对着楼下带着哭腔喊道:“大少爷!大小姐!不好了!老爷子……老爷子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翻白眼了!快……快叫医生!!”
“爸!”“爷爷!”张启明和张彤彤同时脸色煞白,失声惊呼,哪里还顾得上林风,拔腿就朝楼上冲去!
陈医生也脸色大变,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