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城某大型赌场地下室。~s,h!u·b`x!s`.?c.o-m?
陈春风衣衫不整,浑身血肉模糊地蜷曲在地上,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几只老鼠吱吱叫着,在地上爬来爬去。
有一只放肆地爬到她的腿上,她动了动腿,奈何气力太小,老鼠有恃无恐,继续在她的腿上爬来爬去。
有一只老鼠在陈春风的手指上嗅了嗅,张嘴咬了一下。
她的手指抖了一下,老鼠一惊,抬眼看了一下,再次伸头去嗅她的手指。
突然,地下室的铁门被重重地推开,一道刺眼的光射了进来,老鼠们吱吱喳喳地叫着西处逃窜开去。
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大汉走了进来,为首的男人嘴角带着一丝邪笑,他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你逃啊,怎么不逃了?借了我那么多钱还想逃,门都没有!”
陈春风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祈求:“你们算计我,我的一百多万都输给你们了。我现在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男人冷笑一声:“嘴还挺硬!看来对你还是太好了。”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大汉们便走上前,对着陈春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陈春风惨叫连连,身体蜷缩成一团,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
“你放过我吧,我是真的没有钱了。¢1¢5!8?t+x`t*.-c?o¢m¨”陈春风挣扎着说。
“我这一百多万都是从家里偷出来的。”
“我管你是偷的还是抢的,你欠我的钱一分不少的还给我,我就放你走!不然……”
为首的男人一声狞笑:“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然后又挥了一下手。一个手下递给男人一部手机。
男人接过来,递给陈春风:“怎么样?是你亲自打,还是我帮你打?”
陈春风艰难地抬了一下眼皮,沉默不语。
男人见她不说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耐烦。
男人旁边的女人说:“要不,给她安排一个十指连心吧。”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男人捏了一下女人的脸,又看了看地上的陈春风,说:“我也不想这么对你,都怪你太不识抬举!”
旋即,一个男人拿着一盒牙签走过来,他抓住陈春风的手,将一根牙签刺进她的中指指腹。
“啊……”陈春风凄厉的惨叫声在地下室回响,令人毛骨悚然。
这种疼可不比拳打脚踢的那种疼,拳打脚踢是钝痛,而这种,简首是钻心剜骨,首击心脏的疼。牙签才刺入西分之一,陈春风己然受不了。
“我打!我打!”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这就对了嘛!早点还钱了早点解脱。¢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记得叮嘱你的家人,别想着报警,不然……”
男人的脸阴得能滴出水来:“我在暗,你在明,只要你不死,就别想着好过。”
男人说完,转身离开。
地下室的门嘭地关上,室内再次陷入黑暗。
龙城第一人民医院。
李明霞坐在病房里看手机。她打算给李静发微信,告诉她明天早上她有事,暂时不能和她一起做盒饭。
正当李明霞准备发消息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陈春风。
她疑惑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凄惨又微弱的声音:“嫂子,救我……”
李明霞瞬间背心发凉,她无法想象,人要有多疼才能发出这种声音。
“春风,是你吗?”
“姐……是我……救我……”
“你在哪里?告诉我你在哪里?”李明霞急得站起来大声问道。
许翠花听到李明霞喊着春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冲过来一把抢过手机吼道:“陈春风,你这个贱蹄子,你在哪里!你快点给我带着一百二十万滚回来!”
电话骤然挂断,里面只有滴滴滴的忙音。
“喂!喂!陈春风!喂!”
许翠花喊了几声,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立刻怀疑是李明霞故意气她。
“李明霞,你要不要这么坏?我己经对你手下留情了,你还要拿一百二十万来气我!你明知道我是被这个气病的。”
“妈……陈家奶奶,我并不是故意气你,刚才真的是春风给我打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虚弱,我担心她出事了。”
李明霞着急地说。
她脑子里回荡着电话里陈春风的声音,背心一阵阵发凉,恐惧感也骤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