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给做的都是单人床。
杂物间现在己经成酒窖了,因为酒水夏寒烟要经常收进空间里,所以钥匙在她这里,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酒。
一切准备就绪,明天该去请靠山了,红薯也快下来了,现在也能挖了,不过这么重要的时刻,她想县令大人应该很想亲自去见证吧?
第二天,伙计们的衣服都定做好了,冷三郎去取回来。
夏寒烟让众人都换上,黑裤蓝衣,前面系了一个黑色半身小围裙,头戴黑色帽子,背后和前面的围裙上都绣着旺旺火锅西个字。
财叔的是一件灰白色,一件青色长衫,玖鸢的是一件红色,一件粉色,之后如果他们的表演受到大众的认可,还要多定做几身才行。
玖鸢看到这么好的衣服,她都不敢用手去碰,生怕碰坏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
“爷爷,这衣服是不是很贵?”
“嗯,这是绸缎的,就连爷爷的都是细棉布的衣服。”
“东家对我们真好。”
“是啊,所以我们要好好表演,为东家赚更多的钱。”
“嗯,我知道了爷爷。”
此时夏寒烟拿着一篮子红薯,正站在县衙门口。
“你是什么人?县衙重地,岂是你说进就能进的?你若有冤屈,可去击鼓鸣冤,再递上状书。”
“我不是来告状的,我是有事求见县令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
“夏寒烟。”
“等着吧,我去通报一声。”
“多谢差役大哥。”
此时楚槐凌像是丢了魂一样坐在桌案上,毛笔上的墨汁都己经将宣纸浸透,可他却迟迟没有落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人不知道,可身边伺候的万青知道。
自从上次少爷不辞而别以后,每天都魂不守舍的,好像做什么都失去了兴趣一样,这都是因为夏姑娘。
他就不明白了,少爷既然喜欢夏姑娘,那就去追呀,去和夏姑娘说呀,为什么要坐在这里暗自神伤?
正在这时,一名差役跑进来禀报道:“启禀大人,门外有一名叫夏寒烟的女子求见。”
楚槐凌瞬间回神,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你说谁?”
“她说她叫夏寒烟。”
“人呢?”
“门外。”
闻言楚槐凌嗖一下就跑了出去,速度之快,连差役都没反应过来。
差役看到县令大人激动的样子,一脸的摸不着头脑,大人为啥这么激动?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苟言笑的大人吗?难道这女子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