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虽然北辰走了,但咱们两家也确实结亲过,何必说这些话侮辱人呢?”
当年宋父出事的时候,宋家确实陷入过经济危机,向陆家开过口,但借过的钱都以各种方式还了。
就那么一次,就在陆家人心里搞了这么一个形象。
他们怀揣着这种形象,那这几年又能对自己的女儿好到哪里去呢?
想到这儿,宋母潸然泪下,自责不已,“南栀儿,都是爸妈不好,当初就不该想着向陆家开口,让你在陆家不能抬着头做人了,你那婆婆本就强势......”
听到宋母的哭声,宋南栀也是一阵眼红。
她抱住宋母的肩膀,“妈,别哭了,我这大伯哥自从上次飞机事故之后,脑子一直不清不楚的,我瞧着他是死里逃生吓坏了脑子,他那些话,你不必往心里去,如今爸爸的事有了托付,我也要改嫁和陆家划清关系了,咱们家从此以后走的都是坦荡的花路。”
宋母缓和了半天,才终于深吸一口气,“嗯!你说的对。那霍家这么上心你爸爸的事,我看他们日后也肯定不会难为你任何,咱们老宋家,正走在康庄大道上!明天妈带你去买嫁妆,虽然那霍家未提,但咱们也不是差事儿的人!”
见宋母心情好了起来,宋南栀放松地笑了笑,旋即拒绝了宋母的提议。
“妈,我这二婚的,何必大费周折搞那些嫁妆什么的。我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钱,只当是带过去的嫁妆了。”
这几年宋家因为宋父医疗涉腐的事情深陷泥潭,宋南栀不想让宋家再破费任何了。
但宋母态度坚决,“那怎么能行?你的钱是你的钱,爸妈给你置办的,才是嫁妆。乖女儿,带些嫁妆过去,在霍家才有底气一些。”
宋南栀也不想扫了宋母的兴,不再拒绝,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