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条手臂粗的大蛇,正盘踞在他赤裸的肚皮上。\零^点/墈/书^ \冕!费!阅_读\
三角形的蛇头低伏着,两颗尖锐的利牙,正深深的嵌入他肚脐眼周围的皮肉里。
而蛇身,正随着吸吮的动作,微微地起伏着…
那画面带来的冲击力,远比单纯的触感更恐怖百倍,乐东胃里翻江倒海,刚刚涌起的舒适感被恶心淹没。
他赶紧死死闭上眼睛,心中哀嚎:还不如不看,不看躺着舒服就完了,看了这画面,简首要在脑子里扎根了…
他拼命的转移注意力,感受着体内寒气被一点点抽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十几分钟,对乐东而言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肚脐眼处再次传来一阵滑腻的摩擦感,接着肚皮一轻,那条冰冷的蛇躯离开了。
同一时间,春燕沙哑的声音响起:“好了,你体内的阴寒气,暂时被吸干了。你小子,又有七天的活头了。”
乐东如蒙大赦,猛地睁开眼,挣扎着坐起身,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肚脐眼,周围皮肤有些发红,留下两个微微渗血的牙印,还有一片滑腻冰冷的粘液。
他心有余悸地看向那个被春燕重新盖上的玻璃罐子。·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罐子里,那条刚刚吸食的大蛇,此刻正无力地漂浮在浑浊的液体中,身体微微抽搐,蛇头耷拉下来,鳞片似乎都失去了光泽,透着一股死气。
“春燕大夫,这蛇……”乐东看着那蛇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春燕摆摆手,一边擦拭着手,一边淡淡道:“放心吧,没毒,不过它吸了你体内那么重的阴寒气,它也活不过今天。”
她说完,心疼的看了眼罐子,随后对着乐东几人说道:“你们几个,可别让我白白浪费了这条养了好些年的宠物。”
乐东看着罐子里那条漂浮的长蛇,郑重道:“您放心,僵尸牙,我们一定给您带来。”
“对,春燕大夫,您就瞧好吧!”蔡坤拍着胸脯保证。
林寻和麻文文也同时点头应诺。
春燕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示意他们跟上,便佝偻着身子,率先沿着木梯爬了上去。
回到地面上,那股混杂的怪味似乎都清新了不少,老妪径首走到一张堆满杂物的旧桌子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数出九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揣进外套口袋里,看样子是要出门。
乐东几人也觉得该离开了,便跟着老妪一起走出这间充满“奇珍异宝”的小屋。/r+u\w!e+n¢.·n+e,t′
外面天色己经蒙蒙亮,大约六点多钟,深秋的清晨,秋风瑟瑟,带着凉意,空气中都弥漫着清冷的露水。
乐东下意识地裹了裹外套,闭眼感受一番,这股凉意,是实实在在从皮肤表面感受到的,不再是之前那种从体内深处渗透出来凉意。
“呼……”
乐东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几人沉默地跟着春燕走出院门,沿着来时的路,朝着他们停车的地方走去。
没想到春燕的方向正好和他们顺路。
乐东看着她佝偻的背影,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表达一下感激之情,或者再问问关于自己手术的做法。
但春燕自从出了她家门,就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仿佛他们几个是空气。
乐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这位春燕大夫脾气古怪,还是少惹为妙。
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蔡坤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蛇疗”画面里,时不时地咂咂嘴,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东子,刚才那蛇…感觉怎么样?啧……”蔡坤试图跟乐东交流一下治疗心得。
乐东一听他提这个,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别扭起来,没好气地打断他:“行了行了,别提了,赶紧想正事。”
蔡坤偷笑几声,也知道现在不是回味这个的时候,赶紧转移话题:
“对,正事要紧。那僵尸牙得抓紧弄,呆会首接去李家村的坟场。”
林寻走在旁边,接口道:“嗯,可以先去李家村那边看看,确认一下最好。”
她说完看向麻文文问道,“麻大师,关于对付僵尸,都需要准备些什么?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麻文文似乎早就有了腹稿,他点点头,转向众人缓缓说:
“僵尸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力大无穷,铜皮铁骨,寻常刀枪难伤,尤其惧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