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学前班是在小学上的，现在的学前班都是在幼儿园上的。”她说。

“嗯。”他点点头，长见识了。

“你觉不觉得，熙熙的性格好像变了。”

“......”辛学宇想了想，这个他不太有发言权。他跟小姑娘接触不多。

“我发现她最近特别像一只猴子。”詹嘉彤自觉作为亲妈这么说自己的孩子不太好，但她真的觉得这个小姑娘最近的举动实在太滑稽了。

“怎么说？”

詹嘉彤先从詹奕熙骑大马开始讲起，”你没看见她两只小手箍着你爸的脸，把老头的脸都勒变形了，你想想她多大力气。老头还贼高兴！直说没关系，没关系！”

辛学宇在脑海中重构那副场景，笑出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他说。

“我刚开始也这么想，以为是程泳沙带的，后来我发现不是，还真赖不着她。我感觉这才是熙熙的天性。我带的时候，她压着呢。换了个人，她直接就释放自我了。又野又机灵，眼珠子一转就是在审时度势。嘴还倍儿甜。把你爸妈哄得见眉不见眼，我当时——都在想，这是我闺女吗！不骗你，我怀疑她是不是被谁魂穿了！”

“我以为你教的。”辛学宇逗她。小姑娘嘴甜他见识过，哄人很有一套，有一次玩玩具，不小心把哥哥头打到了。三言两语把她哥哄得喜笑颜开。当时辛学宇就想这肯定是遗传，遗传她妈。

“胡说八道。”詹嘉彤给他一拳，打在胸口上。

他立马装受伤。

詹嘉彤钻进他怀里，表情魅惑，眼神潋滟，言语勾人，“那——要我给你治一治吗，哥哥？”

一声哥哥召唤出一道呲呲啦啦不断放闪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