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学宇开始给她分析问题。
“我是墙吗?”詹嘉彤瞪他,语气凶巴巴。先说她水性杨花,又物化她。手心直发痒。
“你们认识那么多年,以前有没有在一起过?”辛学宇觉得她要是十八岁认识张焕霖,一个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一个二十七岁,正是有男性魅力的时候,他既然这么喜欢她,当年不可能没发生什么。
“你管我!”詹嘉彤气呼呼,“你好意思打探我的过去,你呢,你跟牛景认识那么多年,没发生过什么?说出去,鬼才信。”她才不信孔加一的发誓,男人口中的‘发生什么’和女人以为的,天差地别。她才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你看吧,她不信!辛学宇想。
眼看牛景这事不说清楚是无法翻篇了。辛学宇只能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顺便发誓,“我跟她真没发生什么,她不符合我的审美。”
“你什么审美?”
“你这样的。”辛学宇摸她一身的细皮嫩肉。每次把她拥在怀里都会不自觉想起一条名叫银婴的鱼。
李碧华写的《懒鱼馋灯》,有一段对银婴的描述,‘她一身细皮白肉,敏感多泪,仿似水造。上身轻软,下身袅娜,摆动时多姿多彩。还有一双美丽的圆眼珠,璨璨闪光。男人见到这样的素白佳人,莫不垂涎欲滴’。
“你滚。”詹嘉彤把他的手从衣服下拉出来。“我还在生气。”
“那你怎么不气?”辛学宇把大脑袋搁在她颈窝处,顶她脑袋,顶得生疼。
詹嘉彤看着天花板。脑袋一片混乱,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不是在谈话吗?然后吵架,再然后
好象偏离了轨道
詹嘉彤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只听他说,“我也生气,我还嫉妒得要命!为什么你十八岁就能认识他,我要再过十八年才能认识你。我一想到你们可能发生过什么,我就抓心挠肝”
“我跟师哥什么都没发生过。”詹嘉彤解释,顺嘴往他伤口上撒盐,“那我还结婚七八年,和别的男人生了俩孩子呢。”
“你想我死吗?”辛学宇把手复在她的脖颈处,语气陡然变得阴森可怖,宛如向负心情人索命的痴情鬼。
往事已成追忆。
这时候他们都没想起来,他们曾经见过,在詹嘉彤十九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