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之类的。生硬地把话题引到某展品是否具有收藏投资价值的探讨。
他好像…不太一样。
她推测,如果让他去看展,他可能全程都在评估值多少钱。就像她女儿去动物园,会一直问她,这个能不能吃,那个能不能吃,好不好吃之类的话。
主打一个直奔主题。
第一次见面他穿了一条泳裤。第二次见面,他穿了一件羊毛开衫,内搭一件光面T恤,有质感的休闲裤和同色系乐福鞋。第三次见面,他和第二次的着装差不多,浅色系休闲为主。天生的衣服架子,往那一站俨然橱窗里的模特。
“我上次提议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什么提议?”她忘得一干二净。
“跟我结婚。”他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她。
她无力回应这般不加掩饰的热烈情感,甚至觉得心慌,后退了好几步。好半晌,才张口结舌,来了一句毫不相干地回答,“我已经正式离婚了。”她其实是想表达,自己刚离婚,并且没有再婚的打算。但不知为什么,脱口而出的话显然与她的本意相背离。
他低头,手握拳挡在嘴边,努力压制雀跃不已的心情,怕笑的太过分有幸灾乐祸的嫌疑。“好巧,我也是。”笑意,倾泻而出。尽可以掩藏脸上的喜悦,却无力克制从眼神里流淌而出的快乐。
后来,这两位失婚人士,为了‘庆祝’恢复单身,一起吃了晚餐,又走进久违的电影院看了一场爱情电影。他送她回家时,用一种几乎蛊惑的语气对她说,“我想跟你结婚,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为了报复谁,那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真实想法。它或许是一见钟情,但远远不止,我好想、好想、好想跟你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