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我等人既是一条船上的,学生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马家虽弱,可也有州府官吏,加上孙,楚等几家在各个州府官员,日后吏部考功,自然会向着大人,不必担忧。”
先安慰,后敲打?
仗着自己在州府的官吏权势,这是吃定自己这个小小知县了。
阎赴心底森冷,眼眸漠然一闪而逝,面上竟是一副感激涕零之姿。
“既如此,日后还要劳烦诸位家中多多走动。”
“不成,需得本县亲自拜访才是。”
“待到从县稳定下来,本县必定准备厚礼,前往诸位大人府邸亲自拜会。”
眼见昔日那位清高自持的知县,如今在自己面前慌了神,不知所措,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马元信愈发确定,此人与其余各地官吏别无二致。
都是朝中没有根基之辈,如今做的这些,大概只是想捞够政绩便走罢了。
想到此处,马元信面上悲切逐渐收敛,生出几分笑意。
又寒暄了几句,方才起身。
“有劳县尊大人操劳,学生这便离去,不多叨扰。”
阎赴不顾知县身份,亲自将人送到大门外,同时还故意低声训斥了几名阻拦的衙役。
“日后见到马族长,便当如见本县一般,从县多亏了马,孙四族这等擎天之柱支撑,岂能耳怠慢!”
马元信拱手行礼,笑意愈发张扬。
“县尊大人过誉了。”
离开的时候,马元信分明听到那位魁梧知县还在匆忙吩咐,日后多调几名衙役到他所居的农家大院外守护。
胆小怯懦之姿,唯唯诺诺之态,着实引人发笑。
直到此刻,他心中最后一点怀疑也已烟消云散。
似这等人,哪有那般魄力,威胁从县四族?
马家,孙九年,楚伯先等人均已汇聚,眼见马元信折返,眼眸锋锐。
“不是此人。”
马元信嗤笑,将今日县衙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孙九年,楚伯先几人闻言也愈发不屑。
“这般胆量,定然不会是他。”
“不过,也需尽早找出那县中巨贼才是!”
县衙内,马元信身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