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无论是县政司还是巡检司的职务,都能保住!”
蔡元贞没回过神来,但听得保住县政司几个字,当即迷迷糊糊开口。
“什么一不做二不休?”
这一刻,赵将阴恻恻笑着,声音狰狞。
“四族不是要扶持他们自己的族人上位吗?只要老子手起刀落,把这些人统统宰了,到时候看他们扶持谁!”
陈守拙闻言额头渗出冷汗,大惊失色,连酒意都去了一半。
“赵兄,你我都是公门中人,岂能不知杀人乃是重罪!”
赵将梗着脖子,起身,极具气势看向远处。
“他娘的,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咱杀的?巡检司和捕快还能查到我等头上?”
“要是尔等不敢就算了,大不了继续被四族骑在头上,你们这般,你们的子子孙孙只要还在从县一日,便都是这般!”
“且让那马家文书入县政司,继续带着马家欺压百姓便是!”
一番话深深触痛几人心底。
彼时蔡元贞,谢怀清都愣住,反而是最先开口劝阻的陈守拙慢慢神情开始狰狞。
砰!
酒杯被重重摔在地上,瓷器炸碎。
“凭什么!如何杀不得!”
此刻,赵将分明看到他眼底狠辣戾气弥散,当即笑道。
“放心,既然没了马家文书,县尊总要用人,便一定会保吾等!”
当天深夜,陈守拙指路,蔡元贞,赵观澜几人纷纷换了衣服,提着钢刀,抵达马家文书马元德宅院。
赵将一刀斩开护院脖颈,殷红飞溅,看的陈守拙四人心底狂跳,几乎胆寒彻骨!
赵将一把踹开马元德房门,将马元德按住,陈守拙如今狠了心,骤然劈砍,紧接着其余三人纷纷举刀。
此时赵将只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便算是四人的投名状了。
与此同时,阎赴极为‘巧合’的带着捕头阎狼出现在马元德宅院外。
迎面撞上阎赴的官袍,又低头看到自己手中染血刀锋,陈守拙四人终于从一时脑热中回过神,斩人的惶恐后怕此时一起涌上心头,当即扑倒在地,面色苍白。
“县尊”
阎赴知道,这时候,已是彻底将他们绑上自己这条贼船,这才开口。
“杀人乃是重罪”
“罢了,尔等可愿意随本县对付从县缙绅之流?”
听到事情还有转圜,四人当即大喜过望,连连叩首。
“吾等誓死追随大人!”
这一刻,阎赴平静看着,这才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