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典吏,都被阎赴一一记在心里。
还在夸赞刘覆文?
那么这些人,都可以死了。
踏马的,起事之前,这等沆瀣一气欺压百姓的混蛋,索性杀个干净!
刘覆文身死的消息迅速在从县大街小巷传开,而阎赴也匆匆赶回农家大院,换上一身官袍。
旋即当着巡检司数十官兵的面,神色悲痛咆哮。
“十日之内,必破此案。”
“接下来尔等务必在各个城门严防死守,凡见到可疑歹人,立刻调查!”
“刘大人一生清廉,定要还他一个公道!”
一众巡检司兵马轰然点头,匆匆散开。
阎赴也没停下,如今刘覆文身死,王属几人族中势力还达不到控制财政和人事权的程度,倒真让阎赴这位知县逐渐开始掌控部分权力。
眼下刘覆文尸身停在刘氏宗族内,天气寒冷,也未曾腐坏,已有十几家缙绅前来吊唁。
阎赴抵达时,刘覆文妻子刘张氏素衣麻布,正哭哭啼啼,宗族三名族老沉默看着。
“刘兄!”
“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不想刘兄英年早逝,实在是上天弄人。”
“究竟是谁,如此心狠,害吾兄长!”
“刘兄放心,本官定要将此歹人捉拿归案,以告慰兄长在天之灵!”
眼见这位县尊神情煎熬,眼中含泪,刘张氏愈发哭的哀怨,几乎晕厥。
几名族老看着阎赴扑在棺侧,也不嫌晦气,声泪俱下,一时间纷纷凑上前去搀扶。
“县尊,覆文能有县尊这般重情重义的朋友,实在难得,若他泉下有知,必当欣慰。”
“是啊县尊大人,莫要难过,当心坏了身子,大人既与覆文兄弟相称,覆文一定不想看到大人如此难过。”
“当务之急是将歹人找出来,还他一个公道。”
三人搀扶,阎赴才终于擦拭着眼泪,从棺材旁站起身来,默默点头。
一时间,整个从县都传开一则消息。
新任知县大人与刘覆文相交莫逆,重情重义,令人闻之无不钦佩。
农家大院,张炼,赵渀,阎狼,张耀祖四人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