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得去学校找虞灵灵问问！

杨帆可不想让他的青梅竹马当冤大头，借钱给熊恒瑞那个恶心人的渣男！

一瞬间，杨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云思菱看见以后，神情变得有些复杂，道：“你担心虞灵灵了？”

“你怎么知道？”

杨帆稍微有些惊讶。

他没想到，云思菱居然能看穿他的心事。

云思菱突然笑了，虽然笑的很勉强。

“因为虞灵灵喜欢你呀。”

“你每次不交作业，都是她偷偷帮你补的，怕你被老师骂。”

“你高一住院、请假的那段时间，她还帮你做了好多笔记，可惜你都没看。”

“我们班女生都知道她喜欢你。”

“喜欢你好久了。”

云思菱说的这些，是杨帆以前完全不知道的。

他从来都没听人说过，也从来都没注意到过。

他沉默了好久，都说不出来话。

云思菱轻声道：“可是你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白羽瑶那么好看，你肯定不喜欢虞灵灵了，对吧？”

不喜欢虞灵灵了，对吧？

可能吧。

也可能，是因为从来都没喜欢过吧。

杨帆和虞灵灵是一起玩到大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甚至好几次都是同一个班。

他们之间的感情确实很深。

可也仅仅只限于友情。

而不是恋情。

虽然初中的时候，杨帆看到虞灵灵安安静静写作业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心动过。

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现在的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云思菱，沈舒婷是不是偷偷给你钱了？让你过来挑拨离间，想让我和白羽瑶分手？”

杨帆很不屑的说道。

他以为他看穿云思菱的小心思了。

可云思菱却哑然失笑，她没有撒谎。

她都已经惨到这种地步了，哪里还有撒谎的必要。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班里面问问，随便找任何一个女生，问问她们。”

“问问她们，虞灵灵到底是不是喜欢你。”

“如果她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一直偷偷帮你补作业。”

“你觉得真的会有人那么犯贱，喜欢帮别人补作业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真的喜欢写作业，为什么她只帮你，不帮别人？”

云思菱说了好多，而且是带着怒火，说了好多。

虽然她自己不是个好东西，虽然她是个渣女，从来都不看重感情。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她是个人渣，她也依旧会为虞灵灵感到不值。

不值得为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付出感情。

“杨帆，你不要骗自己了。”

“如果你真的是个男人。”

“你就亲自告诉她，告诉她，你不喜欢她，你和她没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