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琳女士当样品了,只好厚着脸皮把人家请走了。
沈怀星扑腾扑腾的飞过来,“哇哇哇,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的魂都被那只骚猫给勾走了呢。”
他左飞右飞,确定江念念身边没有那只野猫的痕迹,才得意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把他赶走了,我可有经验了,这种贴上来的雄性可不能捡回家,他们都目的不纯,你一个单纯的雌性会吃亏的。”
江念念有时候真觉得能听到兽夫说话挺吃亏的,现在就她自己能听到他滔滔不绝的抱怨。
她侧头看了一眼钟斯年,暗想,没有扔掉,带回家了。
沈怀星变回人形之后没有留存兽态的记忆,江念念以为钟斯年的情况跟他一样,所以默认为钟斯年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一回到家,泽宴就冲了过来。
“离她远点。”
泽宴发出警告的嘶吼,让克莱德克莱席都开始炸毛,有些不爽。
“钟大哥是雌主的正夫,你一个没有名分的鱼管得了钟大哥吗?”
一直不参与家庭斗争的钟斯年却罕见的搂过江念念,发出一声嗤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侧室置喙。”
他的话音一落,克莱德克莱席脸色变得不自然,猛地看向他,心里开始有些不舒服。
他们是站在钟大哥这边的没错,但是以前钟大哥不是不在乎名分吗?
那他们也是侧室啊。
一瞬间,他们对钟斯年有了不满,他们陪着雌主的时间也不短,除了没有正夫的名义,雌主也是喜欢他们的。
泽宴不屑的甩了甩尾巴,抬起下巴的样子格外性感。
江念念差点流口水,差点忍不住走到他身边,但是一想到今天钟斯年的态度,还是忍住了。
可能是钟斯年突发大男子主义的恶疾吧。
总之现在还是不要忤逆他的好。
刚化形的沈怀星扶着门框,眼里满是哀痛。
他捂着胸口,唇上没有血色,心脏像是被大手攥着,让他无法呼吸。
他可能是病了,总是无意识的化为蝴蝶,每次变回来之后,总是像是噩梦惊醒,不断下坠。
尤其是面对江念念的时候,他总是以为,他们应该很相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