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接着询问道:“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那三个暗哨,实力要比明哨高不少,而且还分布在三个方位,不是我们一起出手就能解决掉的,”南宫苍云靠着城主府冰冷的墙壁,也用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我先前还计划着先去城主的起居处闹些动静,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但思路还是可以借鉴的,例如先想个办法,将这些人的注意力给调走。-q+s\b!r,e¢a¨d,.¢c/o+m·”
“那你打算怎么做?”泠寒月疑惑道,她知道南宫苍云总有办法,他一直都这样,虽然平时看起来不显山露水,但单论头脑,他总是最机灵的那个,“你打算先从谁开始杀?”
“你怎么一思考就是要杀人?杀气别那么重——至少不是在我们潜入的时候,这在灵觉敏锐的人眼中,只会暴露你自己”闻听此言,南宫苍云的嘴角也不禁扯了扯,“至于办法,我想得也十分简单,放一把大火,你看如何?”
“哇,还有老兵烧烤,”泠寒月下意识地吐槽了一句,哪管这符不符合时宜,“那就是先烧谁的问题,不过你又怎么能下定论,他们的注意力都会被这火焰所吸引?”
第二百四十三章 战
“这,这就结束了?”泠寒月看着南宫苍云将最后的一个暗哨从墙角的阴影中揪了出来,又极其熟练的扭断对方的脖子,再将尸体藏回暗处,“还有你这手法,简直都要比我还熟练了!”
“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南宫苍云瞥了一眼远处那正燃着的大火与升起的浓烟,神情淡漠而冷冽,“不过是一帮蠢人,彼此之间连一点交流都没有,暗哨位置的布置也十分低劣,彼此之间甚至不能完全注意到同伴的状态,真是可笑。!l~a\n^l^a*n`x^s...c!o+m~”
泠寒月心想着你难道对这些事情很熟练吗?怎么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你先前趁我不在的时候,究竟都学了些什么啊?
都怪洛千秋,好好的个孩子,怎么教成这个样子了?枉为人师啊!
“行了,你看到刚才有许多佣人都从这里面跑出去了吗?如此多的杂役、仆人都聚集在这个小院子里,说明……小心!”
南宫苍云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余光却忽然瞥见一抹冷光向着他所袭来,情急之下,他也只好扯着泠寒月的衣角,才勉强将其给躲过。_k!a!n`s,h_u+a?p.p?.¨n`e?t?
“什么东西!”
泠寒月在踉跄了一步后,也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长剑——自然不是她所惯用的寒月剑,但在她的手中,致命的程度也没两样。
随后南宫苍云也站定,以同样的方式抽出了自己的长剑,并与泠寒月肩膀挨着肩膀,一同面对着那将要到来的敌人。
失火所引起的惊呼声在偌大的城主府里不断回荡,但泠寒月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耳畔满是她和南宫苍云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而正是这样的呼吸声,也在他们动作的贴合间变得接近,而后彻底归于一处。
仿佛协调共生,在他们的节奏之中,任何想要隐藏在暗处的杀意,都会变得清晰可见。
“天权方向,”泠寒月的声音在南宫苍云的耳畔响起,却让“语音频道”中的离若修变得一头雾水,“出剑!”
于是泠寒月率先发难,便有一道漫着霜华的剑光夺目而出,直指向他们眼前的某一个方位处。
一声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泠寒月的剑光便与其擦肩而过,但南宫苍云的剑,也几乎毫无间隙地,随后而至。
这一剑,不偏不倚、出奇制胜。
衣袍被割断的声音在他们二人的脑海中回响,只是这次泠寒月并未恋战,而是随着南宫苍云一齐后退。
两道剑光交织着,与他们的敌人拉开了距离,泠寒月定睛一看,便见一道深红的身影从那阴影之中狼狈逃出,而他身后正飘荡着一截被割断了的衣角。
“他那衣袍是一件灵器,也难怪我没能将他刺穿,”南宫苍云横剑于前,每一个动作都十分标准正式,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小心他施法反击,神殿的道途不擅长近身捉对厮杀,但在某些法术上的造诣,却是精妙绝伦。”
泠寒月没有回答,一切的交流都不在言中,仅凭眼神,他们就能做到心意相通。
这便是他们数十年以来所练就的默契,尽管中途风雨雷电交加,但在他们的剑锋一同指向着某一个敌人之时,那一切的隔阂与不解都会暂时隐去,只余下他们二人那无需多言的心有灵犀。
话音刚落,便有几道雷光夹杂着毁灭般的烈风向他们所袭来,而南宫苍云只是随手一剑,便将那些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