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什么手段吧?”
“看起来是没有,”泠寒月摇了摇头,只是指着床上的那对年轻夫妇,提议道:“我们要不要把他们叫醒,再好好……问上一番?”
她本想说“审问”的,但这样南宫苍云肯定又会不高兴,再啰里啰嗦地指责她这样那样,她可烦了。\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还是先收敛一会吧,也省得麻烦。
“没必要叫醒他们,对于今夜的事,他们既然一无所知,那最的选择,却是不知,”南宫苍云嘴里说着这般拗口的话,也将怀中那熟睡着的孩子放回了被窝中,还给她扯好了被褥,“至于线索,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吗?”
泠寒月偏头看向那倒地不醒的黑衣人丙,又看看那尸体还尚有余温的黑衣人乙,却是不禁有些头疼。
“又有一堆麻烦事啊……”
而南宫苍云闻听此言,却只是瞟了一眼泠寒月,又看着地上那具被一剑封喉的尸体和四溅的鲜血,默默道:
“若不是你如此激进地动手,事情或许会少些,算了,你把那人拖出去,我清理一下这里的血迹吧。\c¢u?i~w_e·i^j+u!.^i`n~f?o~”
于是泠寒月照着他的要求,两人前前后后忙活了半柱香,最终等那黑衣人丙醒过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倒挂着,而脸上的面具也已经被取下了。
“嗯?”
他试图回想起先前发生过的事情,记忆却只停留在眼前的同伴突然停下脚步,然后自己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背后……
后面忘了,但好像有些不太愉悦的经历,印象中只有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向着自己袭来。
等等,拳头?那被倒挂着的黑衣人一下子就从困倦中醒来,但他的手脚此时都已经被牢牢捆住,他那天旋地转的世界中,只有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在向他缓缓逼近。
惨淡的月光下,那两人的面容被黑布遮挡,令人琢磨不清,但两者手中利刃的寒光,却又无比清晰。
“你们,你们是谁?”
情急之下,他也只能这么发问,却猝不及防之下,又挨了一巴掌。-k/u`n.l,u^n.o*i*l,s\.¨c·o+m·
“不用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几人今夜潜入那百姓家中,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个子较高的那人发话,声音显然是用过伪装,模糊得令人听不清楚,而先前打了他一巴掌的人,也同样是他。
“你是谁?这些事情,你管不着!”
黑衣人丙显然要更硬气些,自知自己今日是难以逃脱,竟也含了一口唾沫,想要吐到南宫苍云的脸上。
然后,南宫苍云当即便抬起膝盖,狠狠地在对方的小腹上来了一下。
一旁的泠寒月见了,却是忽然觉得他这样的动作有些眼熟,仔细想来,好像在某一次她主动背叛南宫苍云后,对方也是这样对自己“拳打脚踢”,然后再把自己拖回了洞中,再经过了几番蹂躏。
往事不堪回首,还是多看看眼前这人吧。
“你这样,效率有些慢吧,”泠寒月戳了戳南宫苍云的后腰,也跟上前耳语道:“要不,你用点刑试试看?”
“这样不妥,”南宫苍云摇了摇头,“虐杀一事,实在过于霸道。”
“这你就放心吧,我自有手段,”泠寒月颇有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滴血都不用流,也能让他痛不欲生的。”
南宫苍云有些担忧地看着她那对灵动的眼睛。
第二百一十章 踪迹
“这就审完了?”南宫苍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在做着记录的泠寒月,“你这些手段,都是从哪学来的?”
“嗯,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都是从书上看来的,”泠寒月最后再填上了几笔,这笔录算是做完了,“就问你有没有用吧!”
南宫苍云看着那又昏迷过去了的黑衣人,不,现在应该说是鱼凫城城主护卫,也不禁有些迟疑。
“将一块麻布绑在脸上,再往上面浇水,就能模拟出坠入河中的窒息之感,泠寒月,这可不像是什么正经书里会记载下来的东西。”
“或许吧,”泠寒月对此也只是不置可否,她并不打算向南宫苍云解释她的这一切,“笔录回去以后再分析吧,我这会有些困了……对了,这人要怎么处理?”
“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这城主的护卫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家的孩子,想来也是个爪牙,”南宫苍云摇了摇头,却没再对泠寒月有着什么要求,“你想杀便杀,但别再做那些多余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泠寒月点了点头,她自然是知道南宫苍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