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阴损勾当?”
“私吞宗门至宝?若是想找我的麻烦,大可直接出剑,倒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地给我扣帽子,来敲打我。/w?o!s!h!u·c*h_e?n~g,.·c!o*m¨”
洛千秋双手环抱在了胸前,她的身姿高挑,竟也有了些霜梅独傲的模样,而此刻她那本就清冷的面容,更是覆着些许冰霜,
“魔宫邪修大张旗鼓入侵剑阁之时,你在哪?曹师兄誓死守护着那东西的时候,你又在哪?若不是我那两个弟子提前察觉到了魔宫的先机,将那宝物守住,那东西如今怕不是已然落入了魔宫手中,你现在又有何等脸面,来问我要东西——我告诉你,既然进了我的口袋,那就是我的东西了!”
洛千秋这意欲何为?一番无比霸道的言语,自然是震惊到了在场的无数人,只是陆白坚也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依旧负手独立着,连自己的剑柄都未曾显露出来。
“师妹如此蛮横,便是连我这个师兄的话都听不进半句,那我便问你,你今日大张旗鼓地带人不请自来,又是意欲何为呢?”
如此僵持,却并无一人敢率先出剑,而正当这些长辈们针尖对麦芒之时,一旁的小辈们,却也是议论纷纷。′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南宫苍云,”泠寒月站在南宫苍云的身后半步,也用着只有他才能够听清的语调道:“那边的两人,好像一直在看着我们。”
“我知道,”南宫苍云嘴上这么说着,却将自己的手负在身后,不留痕迹地给泠寒月打出了一个手势,“这倒是蛇鼠一窝。”
而泠寒月也敏锐地注意到了南宫苍云手上的动作——她认得出这是某个表示方位的意思,也微不可觉地向他提醒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穿着普通的剑阁弟子,游离在了人群之外。
“怎么了?”泠寒月微微向前一步,走近了南宫苍云,“那人有什么奇怪的?”
“他并非剑阁之人,”南宫苍云低声道,眼神也在众人间闪过,“你看见他袖带的结口了么?剑阁弟子的制式服装都有着统一的要求,他的那个结,却系反了。\x\i-a.o?s\h-u?o!h-u!a·n?g¢.^c?o′m,”
这般还不作数,泠寒月假装自己在打量着其他同门,却也发现了那人身上的不对劲之处。
“他握剑的姿势,出错了,”泠寒月悄声道:“左手剑指负后,剑尖朝上,他却左手反握,只是模仿,却并未竖剑指,那姿势不像是握剑,更像是握刀或者棍状武器。”
“是杖,”南宫苍云的判断一锤定音,“他是神殿的人。”
神殿?
南宫苍云的这一判断,令泠寒月有些猝不及防。
虽然这已经是他们板上钉钉的对手了,但她还以为对方的踪迹只会在他们的目的地,也就是白帝城那里,才会出现,怎知这还没上路呢,却在自家的大门口遇到了对方。
“你就这么确定?”泠寒月还是有着些迟疑,“万一,万一不是呢?”
“十有七八,”南宫苍云目视前方,看也不看泠寒月一眼,只是那么决断道:“事到如今,对何事都要保持着最坏的猜想,提早发觉并非坏事,至少能让我们更好做足准备。”
理由恰当,泠寒月此时也不得不服气,只是她又忽然想到,南宫苍云总因自己残害同门而生气,若自己威胁的对象,是他们的敌人,那会如何?
是啊,南宫苍云能杀死他的敌人,自己就不能因此而杀人么?区别也不过是在于自己能将对方尸体上的剩余价值给榨干,无论是炼魂还是夺气,自己总能找到利用的路子。
还有,南宫苍云肯定不希望自己去折磨那些将死之人,可若是敌人的话,他还有理由去阻止自己吗?
鲜血,哀嚎……只要一想到有人躺在一片猩红之中发出惨痛的悲呼,泠寒月就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阵愉悦。
对,就该如此做,南宫苍云不让自己将手伸向同门,那自己折磨那些外人去,不就好了?
呵呵,到那时,自己也随便南宫苍云怎么说去,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该怎么做。
泠寒月这般想着,却也默默将洛千秋与陆白坚的争吵都尽数听去。
白帝城的观崖宴在开始前,还会有着一场拍卖会?
这听着怎么像什么俗套龙傲天玄幻爽文小说一般的情节?那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什么看上去普普通通,却又内藏玄机的东西被自己拍下,而后又有什么大家族的跋扈子弟前来杀人夺宝,最后又被自己反杀了的故事?
听起来就很俗气,中间指不定还要加上什么扮猪吃老虎的经典剧情,泠寒月此时光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