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想好好问问你。′w¨o!d^e?b~o-o!k/s_._c_o/m*”
“既然有事,那但说无妨,何必又如此遮遮掩掩?”洛千秋容貌出尘,姿态上也端庄大气,这般架势不是凡间的命格贵妇,就是他人豢养调教好的成品仙奴,“若是想让我教教你在床笫上的御夫之术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她还会这个?泠寒月有点好奇,也更有些心动,但还是选择问道:
“这个倒不是……还是等下再说吧,我只是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有关于那神珍碎片下落的事情呢?”
见泠寒月问的不是“床笫上的御夫之术”的问题,洛千秋有些失望,但还是耐心解释道:
“我有一个朋友。”
好吧,果然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那,到那边的安排……”
“我有一个朋友的朋友。”
好吧,又是一句废话。
果然她还是想让我问问,有关于那“御夫之术”的东西吧?
“好吧,其实我对此也是所知甚少,但我能确信,指点着我的那个人,是可以信任的。.m!y.j\s,c¢h`i\n¢a^.′c`o¨m!”
泠寒月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所谓的神殿离她太远,而魔宫和神珍碎片却离她很近,但就凭洛千秋的这一番话,就要让她离开一直生活着的蜀中之地。
她还真是有些忐忑不安。
“那白帝城究竟长什么样,真如南宫苍云所说,到处都是悬空的亭台楼阁,还真有什么神仙坐镇,百妖万鬼俱不得入?”
“这么说倒也大差不差,只是我年少游历的时候也到过那白帝城,更是参与了一场那什么‘观崖宴’,现在想来,也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往事了。”
“哦,那白帝城比起剑阁来,又如何呢?”
“当年我去的时候,白帝城已然是奢华至极,鼎铛玉石、金块珠砾,那里的修士比起剑阁来,也丝毫不差,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剑阁如逆水行舟,不进反退,哪能像他们一样,宴请南洲诸方天骄。¨小!说/宅* ?更!新\最?快*”
这么说起来,那白帝城似乎相当厉害,不过既然决定了要随南宫苍云而去,那她倒也不怕这些,毕竟越是危险,就代表能获取到的机缘就越是可观。
若是不争不抢,那还修什么仙?倒不如赶紧滚回家去种田,好歹也能给自己挣口饭吃,能苟且多活几年。
但如此,这五洲天下,也算是白来了一趟了。
更何况,若是泠寒月还想着她那个登临大道的幻梦,那也总该到外界去看一场,才算是不虚此行。
“其实吧,我还有个问题来着,”泠寒月迟疑着,但还是向洛千秋问道:“为什么,你不亲自去一趟呢?要教训那些所谓的神殿中人,也就你能办到吧?”
“我为何不亲自出手?”洛千秋笑了笑,却没有直接回答泠寒月的话,而是捧着茶杯,看着小院中那棵年岁虽长,却不显老态的榕树,“只是这剑阁中,却早有枷锁桎梏,将我束缚。”
那棵树,是曹繁德当年庆祝她重获新生所栽下的,寓意也是望她能忘却心中的那些不快之事,再好好生活着。
可如今,她在剑阁中的那些兄长同辈,又剩下了几人呢?
“当年的那一场观崖宴,剑阁有着两个名额,”洛千秋这么说着,声音却逐渐淹没在了那凄厉的风声之中,“当年我与他同去之时,也绝不会想到,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你要小心,如果是剑阁都是些渴人血肉的豺狼,那白帝城的那些个修道者,就算最纯粹的变态,只以同类的哀嚎与血泪为食。”
洛千秋回过头,迷离的眼神中满是曾经的那些过往——他们曾是剑阁的两位天之骄子,他却以自己最为想象不到的方式背叛了剑阁,更背叛了自己,而后的屈辱与血泪,更是两两相加,铸成了她此生,最为深刻的回忆。
而泠寒月看着她在风中逐渐凌乱的发丝,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开口。
问问她在剑阁的过往?算了,估摸着她不会开口,开口更只是说些敷衍她的话。
剑阁、魔宫、白帝城,南洲这一坛本就浑浊无比的水,如今就连西洲的神殿,也要来插上一脚吗?
而后,她看见洛千秋转过身来,眨啊眨的双眼却将她往日塑造的清冷女剑修气质,一同摔碎。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问问我‘床笫上的御夫之术’吗?”
第一百七十八章 欲
不知抱着何样的心思,南宫苍云敲开了泠寒月的房门。
自从那一日在地宫中谈心中起,泠寒月就仿佛被他打开了什么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