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手死死地钳住了泠寒月的脚腕,力道之大,令她完全不能挣脱,“还可能有些特殊的功效?只是我还不知道,你也莫要着急,我倒不至于在你身上滴满一整支香烛。,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话音刚落,第二滴烛泪便滴落而下,坠在了泠寒月的脚趾根处,那一分灼热之感在她此刻无比娇嫩的肌肤上显得尤为鲜明。
只是这一次泠寒月没有再痛呼出口,只是银牙紧咬,想要将这一分痛苦,彻底依靠自己的意志而承受过去。
“怎么,面对如此痛苦也不肯痛呼出声么?泠寒月,你这家伙……”
只是泠寒月的默默承受,却更是能激起南宫苍云折磨她的欲望,泠寒月几次三番要置他于死地都未能得逞,而南宫苍云现如今留下她一条性命,只是仁慈中的仁慈,挣扎中的挣扎。
“这是你应得的啊,泠寒月,你认为强者就应该有对弱者任意支配的权利,如今我要比你强如此多,也这般支配你,可有怨言?”
泠寒月没有再说出什么回击的话语,只是抿紧了自己的双唇,默默承受着南宫苍云接下来的一切动作。¨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打算要折磨我是么?我的哀嚎会让你更加兴奋么?那好,就让你看看我对大道的意志究竟有多坚定,也让我看看你究竟,还有着何等手段。
又是一滴滚烫的烛泪落下,这一次是滴到了泠寒月的脚背之上,白皙的肌肤上红痕清晰可见,先前的那两滴烛泪留下的印记也一般无二。
泠寒月依旧默默忍受着从身上传来的痛苦,她忽然觉得这也算是一种上天对她的考验——只有经历过且能承受下此番侮辱和痛苦的人,才能坚定下自己对于大道的坚守。
对,就是如此,泠寒月,只有能承受下这些考验的人,才能真正的登临大道,而那些耽于享乐的无能之辈,即便此刻飞扬跋扈,也会在将来的某一日泯然于众人,或是直接身死道消,将自己的过往彻底地隐匿于历史之中。
是的,泠寒月,你有自己的坚守。+x\d·w¨x.t^x,t¨.`c?o-m,
不过是区区磨难,也能桎梏住你向道的脚步?
绝无可能。
又是一滴烛泪滴落,而这一次已然蔓延到了她的大腿之上,那条纤细光滑的玉腿上此刻满是红斑,但却并不显得渗人,只是越发的明艳暧昧。
而随着这个过程的进行,泠寒月却是觉得那些痛苦都在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竟是某种不能言说的感觉。
痛苦好像不是痛苦,欲望也好像不是欲望,每一滴烛泪滴落,都仿佛是滴在了她的心尖之上,那荡漾开的红晕,要将她彻底扯入其中。
我是谁?
我是泠寒月。
我在做什么?
我在被南宫苍云所折磨。
那……你为什么在,笑?
泠寒月从混沌中骤然惊醒,此刻她才发觉,原来自己不知从何时而起,竟然完全忘却了那些痛苦,仿佛对她的折磨不是折磨,而是某种值得她兴奋的仪式。
就像是南宫苍云每次要与她双修之前,进行的前戏,那般。
将要令人沉沦的愉悦。
“你终于发现了?或许吧,这红烛的功效,就是能使得你感受到的痛苦逐渐转化为某种特殊的逾越,并且令你几乎难以抗拒,而逐渐地沉沦其中。”
南宫苍云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红烛在泠寒月身上所留下的痕迹一路向上,而后终于到了她那一处幽深静谧的至纯之地。
“不……咿呀!”
泠寒月先前还能以自身的意志阻挡着南宫苍云的进犯,只是当那带着某种功效的烛泪在她身上浇灌出了一朵鲜艳的花朵之后,她才彻底地失了控,将自己先前的那些抗拒,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不要,我不要……”泠寒月低着头,尽力抵抗着那些挥之不去的欲望,却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最终化作了些许嘤咛,这才脱出口中,“嘶哈,嘶哈……”
泠寒月眼神中的清明在那最后一滴的烛泪下荡然无存,她只是无意识地晃着自己的螓首,却不知道究竟该要做些什么。
可到了如此地步,南宫苍云却是将那已经燃了大半的红烛收起,又用手默默刮去她身上的那些诱人红痕,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精美的艺术品。
泠寒月张了张嘴,迷离的眼神中却满是懵懂的欲望,同时身体软糯地如同一汪泉水,上下都在不断地靡出。
“究竟是有如何坚定的意志,才能抗衡着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呢?泠寒月,显然你并没有做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