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修行,”南宫苍云点了点头,也不再讨论这一件事,而是越过了唐玫的肩头,看向了半山腰上,那间灯火稀疏的林中小屋,“你先前去看过你凝霜师姐了?”
对于南宫苍云似浅又深的话,唐玫轻轻点头,仿佛对此若有所思,也接着道:
“我刚刚的确是去看凝霜师姐了,她好像恢复得不错,也能下地行走了,只是还不能坚持太久,对了,南宫师兄,你是去给凝霜师姐带吃食去了吗?”
“嗯,是的,”南宫苍云温柔地笑了笑,提起了一直放在身侧的食盒,“糖醋鱼和蒸排骨,都是我亲手做的,她最喜欢吃了。`h/u~l¨i*a!n^b!o′o-k?.^c+o_m-”
“嗯?我记得这些,寒月师兄生前也很爱吃……”唐玫下意识说出此言,却又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之后打了个哈哈,转口道:“既然凝霜师姐也喜欢吃的话,那也不错,我今后有机会也多做几顿,给她吃。”
南宫苍云点了点头,随后与她告辞,提着热腾腾的饭菜就走到了泠寒月那间屋子的门口,只是刚要推门而入,却忽然在门口停下了脚步。*x/s~h·b-o?o!k/.\c?o-m′
里面好像有动静?
南宫苍云有些奇怪,但他也没直截了当地用法术去一探究竟,而是默默将食盒给放在了地上,而后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倾听其中的动静。
“嗯啊……”
嗯?
这是什么声音?
南宫苍云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主动去将门给打开,他决定再听一会,好知道泠寒月在里面,究竟忙活着些什么东西。
“啊哈……”
这一声娇喘更是有些不大对劲,这样的声音让他想起了不久前的某一个夜晚,那时泠寒月匍匐于自己身下承欢,她所发出的动人天籁,也是如此娇柔动听。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南宫苍云的脑海之中冒出,只是往日泠寒月那清冷的面容不断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却怎么都想象不出来,泠寒月一个人在房间内,竟然做着这样的事情。,x`x!k~a!n_s`h?u^w?u\.-c*o`m+
她会么?明明在先前,她还那么抗拒与自己双修,怎么现在,倒做起了一个人的游戏?
南宫苍云想到如此,心中不觉有些火气上心,自己的那一物从哪方面比,要和她自己的手指差了?
他不能接受,所以他一把便推开了门,面带戾色道:
“泠寒月,你就是打算……呃?”
眼前的景象却并未如他想象的那般,只见泠寒月此刻正坐在床上,将自己的腿给伸长,双手不断按压在大腿之上,不像是在做一个人的游戏,而是在按摩着自己的腿部。
“嗯?南宫苍云,你回来了?”闻听门口的动静,泠寒月也扭过头去,扯了扯自己略有些凌乱的衣物,“怎么这么久,你没有御剑下来吗?”
只是南宫苍云此时却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用着狐疑的眼神不断在她的身上打量,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一般。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泠寒月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不是说要给我送吃的吗?我现在好饿,东西呢。”
“东西我带过来了,只是也不着急吃,”南宫苍云依旧没有放弃他的打算,将食盒提起,放到了泠寒月的床头,开始围着她转圈,不断观察着她身上的细节,“你先前在房间里,都做什么呢?”
“哦,你说刚刚啊,我在压腿呢,毕竟都躺了好几天了,刚醒来身体麻得要死,”泠寒月仿佛一个没事人一般,也没等南宫苍云发话,就主动掀开了他放在床头的食盒,“嗯,是糖醋鱼?还有蒸排骨,这些都是你做的?”
“算是吧,”南宫苍云只是敷衍着泠寒月,但疑心未消,几番巡视之下,却在对方拿起筷子的那一刻,发现了些许蛛丝马迹,“你的手指头怎么这么皱,刚刚是有泡过水吗?”
泡过水?这房间里哪来的水,都怪这一具该死的身体,自己只不过是稍稍碰了一下,整条大腿都脏完了!
“哪有什么水?你看错了吧,可能是我刚刚压腿太用力,把指头给压皱了,”泠寒月这般胡扯着,也用嘴衔起筷子,将那些食物摆好,便开始了大快朵颐,“嗯,这鱼肉不错,我一吃就知道是你做的!”
泠寒月的这般搪塞似乎卓有成效,南宫苍云便也不再去研究她先前在房间内孤身一人,究竟做着什么活动,只是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少女的狼吞虎咽。
“吃没吃相,”冷不丁地,南宫苍云忽然这么说道:“若是出门之外也像这么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