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优秀的弟子?先前的泠寒月不说,这南宫苍云和泠凝霜,也都是显而易见的天纵之资,哪怕是修为不算高的唐玫,也都在其他领域有些建树。?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好像有人被忘掉了?没事,他暂时也不重要。
“对了,既然如此,可南宫师兄他们,现在都在何处呢?”
有修士闻听此言,便也看向了那雪幕汇聚而成的帷幕,真是不知道,南宫师兄他们此刻,都在做着些什么。
想来,也是要拯救他们于水火之间的打算吧。
“如此,我们来打个赌,可好?”
南宫苍云看着屈身在雪地中,不断按着咽喉大口呼吸的少女,却是缓缓起了别的心思。
“这关乎我们接下来,能否顺利从这秘境之中逃脱——你若是还打算躺在地上装死,我就切断你的手脚,让你连爬,都爬不出去这里。”
话已至此,泠寒月也不得不抬起身来,此刻她的大脑中充斥着混沌的痛苦,却全无任何精力,再去思考先前的事。\e^x?i·a?o`s,.-c-o!m?
孰对孰错?她已无心思考,此刻的她只想着回到落霞峰,她那间简陋而又温暖的房间内,再躺在那一张矮小而容不下第二个人的小床上,也不修炼,更不思考,只是那么躺着,静待自己的睡去,第二天的到来。
可她等不到,泠寒月接下来要迎接的,只是南宫苍云将要对她的,无尽折磨。
“终于想好了?不错,看来你还没到那个失去神智的地步,既然先前打算加害于我,便要准备好失败后的惩罚——值得庆幸的是,我打算留你一命,暂时。”
暂时。
泠寒月从未在南宫苍云的口中听到过如此冰冷而又愠怒的话语,先前的他,即便是气在头上,也鲜有对她的冷言冷语。
但现在,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泠寒月不愿再说什么求饶的语句,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在那之前,她有过千千万万的机会去阻止离若修动手,但却又因为她心中的那一抹侥幸,将自己本来略微曙光的未来,亲手葬送。·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她此时已经彻底放弃了再用言语激怒南宫苍云的念头,反正千说万道也是她的错,是她不自量力打算去谋害于南宫苍云——在自己踏出的那许多步中,真当没有一步,是幻想着南宫苍云如何死去,而自己又如何独活的吗?
泠寒月,这都是你的报应啊,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坚持一条道路,而是心存侥幸,畏首畏尾,有着这样的下场,你又有如何话要说的呢?
四个字,咎由自取而已,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买单,她也不例外。
可她又是从什么时候,会开始这么想的呢?
泠寒月不知道,她只是向南宫苍云低眉屈膝,跪伏在他的脚边,弱弱道:
“主人打算,赌些什么?”
南宫苍云似乎很是满意泠寒月的此番姿态,只是猫咪收起了她的爪子,却不见得会一直藏起来,终有一天,她也会再伸出来。
这一次,他不就是差点被她划伤么?
“你往日不是最得意忘形,自认为能通晓人心么?那今日,我们便来赌一赌,人心几何。”
而后,他的掌心翻出,手心之中静静地躺着那一枚散发着青绿色光芒的“青厄种”,此时宛若真的是一颗灵植的种子,扔在土里,来年就能长出一大茬绿油油的韭菜。
诶,为什么是韭菜?
“曹长老不是裴玄偃的对手,落败也只是稍后之事,但你若是想要活命,唯一的契机,也只在这用以充当阵法灵枢的‘神珍碎片’之中。”
泠寒月低眉顺眼,默默将额头靠在了南宫苍云的小腿之上,还微微地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着,那动作尽显屈辱和臣服。
偏是如此,最遭男人喜爱,只是南宫苍云对她的这一套有了抵触,这点刺激,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可惜这里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否则……
“这青厄种是这一秘境的中枢,也是它的根源,如若能启动并顺利掌握它,不说杀死裴玄偃,单单是护住我们,驱赶他们,尚且能行。”
南宫苍云话至如此,但泠寒月依旧没听懂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仍然低眉顺眼的,尽力将自己原本的尖锐收起,从而不再激怒他。
泠寒月,泠寒月……什么都别想,只要放空你的身心,听从他的指令,就不会有痛苦与折磨。
嗯,不会的,只要能熬过这些焦躁与折磨,自己就能顺利回到落霞峰的小屋里,届时,自己就关上门,谎称自己病了,闭门不出,也不去过问外界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