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修士,气府所能容纳的灵气,远不是下三境修士能比较的。\m?y/r\e`a-d\c-l,o^u/d/._c¢o~m?
长剑上淬着冷焰,风雷炸响,光与暗的界限在这一刻清晰明了,泠寒月挥剑抵挡,却被对方这一剑重压,一时脱力,便向后倒飞出了数丈。
背后似乎是一棵苍老的古树,泠寒月不知这样的生命是如何在此处生长,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妄的梦境,但此刻,至少她的痛苦是真的。
泠寒月的口中发出了一丝沉闷的痛呼声,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寒月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倒下。
看起来还是,差一点?
“既然反抗不了,那不如别白费力气了,”那魔修从上往下看着泠寒月,审视着她傲人的身材,“剑阁的风水还真不错,能养出这么多好看的小娘皮……若是把你献给裴大人双修,想必他也定然会喜欢的!”
没理会对方窥视自己身体的行为,单说自己已经“名花有主”, 就断然不是那什么裴玄偃能独占的人……她还有南宫苍云在,虽然不知道那家伙哪来的自信心,但在此刻,她似乎也只能相信对方有着克敌制胜的关键手段在身。~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泠寒月,谁叫你是他的仙奴,从那一日落败于他手中起,你就只能一辈子沦为他胯下一只母犬,再也不能翻身。
我不要。
泠寒月回忆着先前自己曾默背过的邪术法决,又与刚刚那魔修手中的淬焰长剑进行比较,心中却豁然有着某个想法浮现。
她抬起了手,气府内灵气翻涌,那些她本不该拥有的灵气受她而调动,逆流而上。
寒月剑上,原本的清光被一层冰冷的光焰覆盖,当这一股污浊灵气由她的气府流出之时,她只觉得全身一颤。
胸中剑心疯狂嘶鸣,某扇遮挡着她索求的大门,恍惚间轰然倒下。
“这是……”那魔修恍然间看到泠寒月手中长剑,“你是怎么……”
只是他尚未反应得过来,而泠寒月就再次施法,这一次是模仿那些盘旋于他周身的黑焰——像模像样,倒真还是那一回事。+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不等对方再次错愕,而泠寒月已经挥剑上前,这邪道法术与正道相比,却是少了一分灵性,多了某种情绪。
是悲,是怨,更是怒。
而这一剑,那魔修却未能反应过来,只是照着以往的方式,挥剑与泠寒月的仙剑相击,却也在此时,发现对方的力道,竟然要比先前,更沉了许多。
幽幽的冷焰顺着长剑向下攀爬,蔓延而至那魔修的剑上,而后更是将他的手臂所烧灼。
“啊啊啊!”那魔修显然认出了这是一门魔道邪术,却还是猝不及防地中了招,一时只能将手中长剑抛下,痛苦哀嚎道:“怎么可能,你分明是正道修士,又怎么会……”
“少些废话,安静些去死,不好么?”泠寒月冷冷道,同时挥剑上前,趁他病,要他命,完全不给对方留下一丝挣扎的机会,“所谓邪法,你能用,莫非我就不能用么?”
“你这……啊!”
那魔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势去如山倒,先前威风凛凛的他,此刻却毫无任何反抗之力。
一朵血花在黑暗中无声绽放,泠寒月那本就晶莹的眼眸此刻倒更显得剔透了起来。
魔修那浑浊的鲜血染红了地面那枯黄的落叶,而泠寒月也抬起头来,默默看向身后的黑暗,冷声道:
“现在,是轮到我请你出来了?”
一簇幽暗的火苗在暗夜中亮起,泠寒月看着那身穿黑袍、脸戴面具的男子,倒是不免冷笑道:
“怎么,我都已经见识过你的真身了,现在你还用这一幅面貌在我面前出现?还是先前那样,看着顺眼些,倒让我觉着有些同病相怜!”
而对她此言,离若修的那一张玄铁面具之下,却只是发出了一丝沉重压抑的冷哼,便接着用那种死寂的声音道:
“泠寒月,我承认,你似乎比我先前想的,要强许多,不单能与比你高一个大境界的人周旋如此之久,还能够以自己的底牌,彻底的反杀他——如若我没看错,那是,邪法?”
“既然看出来了,那就别乱点破,也让我省些事端,”泠寒月收剑入鞘,那姿势竟然没来由的脱洒,她淡淡道:“而且,你的声音,好难听。”
“先别急着给我摆脸色,别忘了,我们可是刚刚结成的盟友,还有一个共同恨之入骨的敌人,”离若修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声音相当难听,也没发出那十分压抑的笑声,只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