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疑心不减,她就率先拔剑。_h*o?n`g\t\e·x?s~..c~o~m/
打不过,我还跑不过么?当年刘禅辅助赵云在长坂坡上杀了个七进七出,这里不过是些魔修,要想离开,那也不难。
那人见泠寒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不觉有些生疑,又在她的脸上瞄了几眼,最终接过了那一块令牌。
她身上似乎有灵器的波动?好奇怪的相貌,倒像是什么走火入魔的邪修,而非一位正道人士。
随后他手中黑焰腾起,灼烧在了那令牌表面。
泠寒月看着那徐徐燃烧着的黑焰,却是不禁觉得,这验证令牌的方式,却和剑阁的方法,有些神似。
本质上,都是以某种同源的灵气,来验证对方器具中所保持的一分“灵性”,只是这其中有什么渊源,泠寒月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剑阁和魔宫,在这一片蜀中之地的明争暗斗,早已持续了千年,那些过往,就消散在风中算了。
“还真是离护法的令牌……”
那人见手中的令牌并无什么排斥的反应,心中的疑惑却是更大——他的下属先前来汇报于他,有一个不知名的女子拿着离若修的令牌前来此处,态度极其飞扬跋扈,并且单独审问了一位修士。·x\4/0\0?t!x·t*.?c`o,m′
下一刻,那位魔宫修士只觉得眼前一晃,手中的令牌便回到了那女子手中,而对方在收起了令牌之后,也用一种极其睥睨的神色,与他冷眼相对。
“不必要的询问结束了,现在——告诉我,你是谁的部下?”
于敌当前,最重要的自然是不能轻易自乱阵脚,既然演了这么一个角色,那自然就要充分利用优势。
“我……”那人尽管也是魔宫内的中三境修士,在护法以下,修为也算得上不错,却在言语和气势上,落了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女人下风,“我是裴大人手下,姓赵,受阵主大人之命,在此处看守这封印。”
“既然负责看守封印,那为何我先前来到此处,却不见你之人影?”说到此处,泠寒月的气势一下子也咄咄逼人了起来,“若是此时来的不是我,而是那些低劣卑贱的剑阁修士,仅凭这些残兵败将,又怎能抵挡?若是较起真来,我非判你个玩忽职守才行!”
“这,冷道友,我刚刚只是去疗伤和修补法阵了,也没这么严重吧……”赵魔修不自觉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眼前这女人说话明明无凭无据,那态度却冷到了极点,令人不得不产生畏惧之心,“况且,这封印现在也不是相安无事嘛……”
“话虽如此,但若是出了事,裴护法和离大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你,”泠寒月冷哼一声,也装作漫不经心地回过头去,同时问道:“我受离大人之托,要将某些机密要事传递给裴大人,现在,将这封印打开,让我进去吧。,k-a′k.a-x`s.w^.!c+o.m,”
“啊?”那人一下子就犯了难,“封印?可是裴大人,也没告诉我们,这封印该怎么解啊……”
泠寒月顿时一愣。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只要我想走
我千辛万苦到了这里,你告诉我这封印除了那什么珍珠和南宫苍云,谁都不能进?
泠寒月这一下子就犯了难,南宫苍云虽然一直没在她的面前展示过自己全部的实力,但归根结底,他也是一个年轻人,即便再天才,又如何去和那魔宫的老狐狸去斗?
他可不能死在这里,泠寒月无比清楚自己此刻的情况,她为数不多的价值就是用以充当南宫苍云的玩物,若是他死了,洛千秋一定会先撕了魔宫的这些人,再把自己无害化处理的。
人都是被一定的价值所衡量着的,泠寒月无比清楚这一道理,只是从前的她从未把自己摆上那天平之中,与筹码进行对比。
她似乎总这样,只看得见别人,而看不见自己。
但,也不知是自何时而起,她开始从别人的角度进行思考,辨别着那些“蝼蚁”的所作所为,也试着判断,那些“俗世之人”的所作所为。
我错了吗?没有,只是在南宫苍云的认识中,我错了。
想完这些无用之事,泠寒月也不去管那些魔宫修士的神情如何,只是缓步走到了那封印之前,细细端详着那其中的奥秘。
嗯,这纹路,这光泽,似乎……
完全看不懂。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泠寒月低声暗骂,心情也不自觉地烦躁了起来,“阵法这东西,他们究竟是怎么学会的?”
以泠寒月那单线程的大脑,的确无法理解阵法这种深奥的东西,但她也不是一无所获,只是脚腕上那正逐渐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