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的,可不是南宫苍云摸出来的。?w_e*n_x^u-e,b~o·o?k′.,c.o¢m¢
正当泠寒月这般自欺欺人之时,南宫苍云也从这短暂的昏厥中苏醒了过来,而当他晃了晃脑袋,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全都给甩出脑袋之时,他却忽然瞥见,正蜷坐于一片竹林旧影中的泠寒月。
只见那少女可怜兮兮,云鬓散乱,衣衫半解、酥胸半露,凝滞般的肌肤在破碎的衣裙间若隐若现,一双雪白的大腿就这么坦露在了南宫苍云的眼前,而她的脸上泪痕点点,眉眼间却是带着一抹醉人的嫣红。
“我方才这是……怎么了?”南宫苍云捂着自己的脑袋,视线却忍不住往泠寒月那朝她张开的双腿旖旎处看去,“我好像,睡了一会?”
泠寒月不答,只是稍微掩了掩自己的胸口,好让那些乍现的春光赶紧收起,免得给南宫苍云看得火热,真的**大发,决定与她在野外来一场“一针见血”的对决。
但她却没想到,她这般半遮半掩的动作,反倒最是引人销魂。+d\u,a¢n`q.i-n-g\s·i_.~o?r!g·
犹抱琵琶半遮面啊。
只是可惜,南宫苍云此刻头脑正晕,根本无心欣赏泠寒月身上的风景,只是有些烦闷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又再一次地向泠寒月问道:
“我先前,可曾有伤到你?”
伤到?你差点就地把我给办了!
泠寒月在心中恶狠狠地腹诽着,但还是伸出了手,给对方展示着手中的那一根断掉了的细丝。
南宫苍云只是见到那东西的一瞬间,便将他的剑眉皱起,神色也不禁严肃了起来。
他从泠寒月的手中将那东西拈过,又一次以相同的方式,引燃青焰将其焚烧殆尽。
“想不到,我还是差点中了他的招,”寂寥火光中,南宫苍云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想要伸出手来摸摸泠寒月的头,却又被她那略带着不安的眼神吓退,只好按回了自己的大腿之上,“这东西危害不小,能迷乱人的心智,扭曲人的欲望……刚刚,多谢你了。`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泠寒月有些想不到,“谢”之一字,也能从南宫苍云的口中道出,她只是略微摇头,而后起身,拍了拍自己染上了竹叶与尘土的裙角。
然后她那早就已经破破烂烂、衣不蔽体的衣襟,便如同蝶蜕般掉落了下来,那原本遮掩着的风景再也遮蔽不住,那般白花花的身子,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坦露在了南宫苍云的面前。
泠寒月只见对方的瞳孔瞬间放大,而后咽了一口口水,只是默默道:
“壮观。”
泠寒月:“……”
反正这一副身体,也没有哪里没被他亲过摸过的,泠寒月也默默转过身去,将自己衣服扯起。
而下一刻,一件带着男人体温与味道的衣服,也就这么披到了她的身上。
“咳,无需在意,此次是我不好,才让你沦落到了危险之中……说吧,你打算,要什么奖励?”
南宫苍云这般战术咳嗽,也及时地转移了此刻原本尴尬的话题,而泠寒月这才肯转过身来,略带着劫后余生的感觉看着他。
“奖励么?”
泠寒月踮着脚尖思考了一会,却是没想到自己有什么特别需要的东西。
符箓阵盘?一次性的消耗品,不值得当做来之不易的奖赏,要知道,自己刚刚差点又羊入虎口呢。
灵器法具?自己战斗全凭一柄仙剑,而且灵气的储备也不算多,哪有多余的灵气来供那些灵器挥霍的?
然而狮子大张口也是不礼貌的,谁知道南宫苍云会不会突然出尔反尔,将自己揉扁捏圆,最终变成他的形状。
那么,该要什么好呢?
泠寒月细细思索了一番,决定自己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比较好,南宫苍云是个守信的老实人,说到做到,也难怪先前会被她所欺负。
“你想好了么?”南宫苍云见少女驻足沉思,也面带笑意地问道:“符箓灵器,我这里都不缺,若是一时拿不定主意,往日后再做定夺,也可。”
“那就先如此吧,等解决完这草灵峰的事情之后,我再带你回我的地宫一趟,给你挑选一些有用的器具。”
泠寒月很想说自己不愿意去他那地宫,因为她一进到地底之下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但此刻拿人嘴短,也只能先受着。
于是两人相安无事,又各自坐下,中途泠寒月把她那已经破损不堪的衣服换下,这次她没穿裙装,而是换上了一件便于行动的劲装。
虽然还是白色,也没什么差别,但裹紧的衣服,更能衬托出她身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