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有,就一并处理好了。′s~o,u¢s,o.u_x*s\w*.?c?o.m!”
泠寒月拍了拍手,刚刚从地上站起,却被南宫苍云拉住,并一把按在了地上。
“咿呀!”泠寒月被他这么一扯,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只是觉得眼冒金星,“你干嘛?”
“别动,”南宫苍云那沙哑的嗓子发出了低沉的话语,“你是我的仙奴,从来就没有你问我的环节——闭嘴,乖乖受着。”
随后,泠寒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南宫苍云就一张嘴咬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疼得她冷气直抽。
她下意识想要将他给推开,却担心这个动作碰触到南宫苍云的伤口,因此没有动弹半分,只是任由着他嘴上逐渐用力,不知是不是将她的香肩也咬出了几道血痕。
他是喜欢标记领地的动物么?就非要对着自己下嘴?
受限于两人此刻的身形,泠寒月只好尽力地抬起头来,两人的姿势略微调整,现在变成了她双膝跪倒在地上,而南宫苍云趴在泠寒月的身上,像是个迷恋于怀抱的情人,深埋于对方的胸膛而不愿离去。-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泠寒月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僵硬麻木了,南宫苍云才松开了自己的嘴,起了身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其实还好,对方下嘴还是有分寸的,至少没有咬破皮。
所以,她回过头去,用着一种极其幽怨的眼神看着南宫苍云,娇嗔道:
“好疼……你做什么?”
南宫苍云看着看着对方那责怪中藏着一抹羞涩的小眼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刚刚为什么要咬她?南宫苍云也不知道,离若修的这毒不烈,只是颇为难缠,以这些药物和自己的实力,还是可以勉强压制的,但或许是泠寒月先前下刀实在太快、太狠,南宫苍云却忽然起了心思,就咬了她这么一口。
凭什么我这么痛,你就那么舒服?为什么你下刀,却丝毫都不在乎我痛不痛?
南宫苍云的心理有些不平衡,他不愿看到泠寒月如此享受,尤其是在他分外痛苦的情况下,这好像是某种背叛。·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仙奴就是仙奴,哪有翻身做主人的说法?除非我累了,不然你别想在上面待着,乖乖躺好便是了。
如此啃咬,既是发泄情绪,也算是对泠寒月的略微敲打。
至少南宫苍云是这么认为的,毕竟接下来,他还真有些会让泠寒月为难的事情,需要她来做呢。
“只是咬你一口而已,没别的理由,”南宫苍云的尽管虚弱,但脸上仍露出了一抹笑意,“不过你要是不服气的话,我给你一个咬回来的机会,如何?”
“好!”虽然不知道南宫苍云此刻又发什么神经,但对方既然这么难得的大方,那她自然也是理所应当地收下,“那我便咬了哦。”
“咬是给你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咬哪里,要由我来指定。”
由他来指定?泠寒月一愣,不过随即又很快想明白,要是自己咬他骨头多的地方,指不定自己咬不动,银牙倒崩掉几颗。
这就是你的计划吗?南宫苍云,你可真是阴险狡诈。
但,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可就不会轻饶你了。
于是乎,泠寒月对着南宫苍云,点了点头。
“好,”见此,他的脸上露出了如猎物跌落陷阱一般的笑容,“那你便去一旁,洗一洗嘴好了。”
说罢,他指了指一旁,泠寒月转目望去,果然见一条洁净溪水,正在潺潺流淌。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算了,反正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这也不是什么刁难的事情,洗就洗一下好了。
就当是洗漱好了,正好自己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在他身上忙活,还没工夫收拾过自己。
于是乎泠寒月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可算是把早上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但当她再回到南宫苍云身边之时,却见到对方已经坐在了一张用干净枝节和藤蔓所编织出的椅子当中。
“你还有这等灵气,来做这些事情?”泠寒月很是不解,“莫非,是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谁告诉你我的灵气枯竭了?先前只是虚弱,又有毒素限制,现在勉强压制,我倒是好了不少,”南宫苍云用脚跺了跺自己的身前,那正是他用以法术铺就的一层绿草,“来,你过来吧,跪在这里,会好受些。”
泠寒月想起了对方的金木双灵根,金灵根主杀伐,锐不可当,木灵根却亲花草鸟木,这番自然之景,泠寒月觉得厌烦,可南宫苍云却格外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