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虽然有铁丝网拦着,但是她的声音还是直直地刺向警长。
警长讨了个没趣,心情不爽地闭上了嘴。
说什么也不被人相信的滋味实在很难受,而且海伦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她必须要让警长相信她,不然还能向谁寻求帮助呢,她探身扒着铁丝网说道:“我知道这像在妄
想,但这是真的。”
警长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海伦,看来这个姑娘还是不太清醒。他说道:“我听
过这个故事,但不是个渔夫,是逃跑的钩子手精神病患者。”
老天,他还是以为我在编故事。海伦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在白费力气,她恼怒又灰心地扭头望着窗外,不再发言。
前方道路上不知何时架了一道黄色的路障,警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警长不记得前面有修路的地方,但是或许是其他同事为了今晚的游行设置的吧。“我们得走巷子了。”警长只好打转方向盘,把车往后倒,然后拐进了道路南侧的一个入口。
巷子里光线更加昏暗,孤零零的路灯只能照亮很小的几块区域,幽暗的小巷仿佛延伸进望不到头的黑暗中。
海伦打了一个冷战,不知什么又刺激了她,紧张与不安使她的眼泪仍然不住地往下掉,艳丽的妆容哭花了,从来没见过她的脸蛋这么邋遢和丑陋。都是这个讨厌的警长不好,他应该带着自己去救拜瑞的,可是现在却在黑乎乎的小镇上打转。
海伦扒着铁丝网,痛苦而愤怒地咒骂道:“你这个可恶愚蠢的小镇警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