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来保存鲜鱼的。因此,即使是夏天,这里的温度也保持得很低。
“好吧,什么事?”马克斯把拜瑞带进这里后,好奇地问。
拜瑞突然一把揪住马克斯,把他按在冰上,恶狠狠地吼道:“我们收到你的
信了。”
“什么?”马克斯被打得莫明其妙。
“别他妈玩我!你看见我们了!”拜瑞像疯了一样掐着马克斯的脖子,唾沫直喷到他的脸上。
马克斯也有些急了:“你吸了什么毒?”
拜瑞顺手抓过旁边柱子上挂着的鱼钩子,架在马克思的脖子上,锐利的钩尖正抵着他的脸颊。
“老天!”马克斯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每天要和鱼钩子打交道,当然知道它的威力——这种钩子把一个人豁开是不用花很大的力气的,他可不想像一条鱼似的被挂起来。
“我只说一次,躲我远点儿!对我来说,杀你不是问题。明白吗?”拜瑞的警告听上去有些阴森森的,但是那不仅仅是一句警告,因为接下来,拜瑞就在握着钩子的手上使了点劲,尖锐的钩尖在马克斯的脸上划出了一道不算深的血痕,但这足以使马克斯吓得几乎背过气去。
拜瑞并没有想把马克斯真的挂起来,他把钩子扔在一边,扬长而去。
马克斯跳起来,捂着脸上的伤口,高声骂道:“臭王八蛋!”
他伸手抄起钩子,但是身体却没有动。他还没有这个胆子敢和拜瑞真的动手,况且,和富家子弟打架的后果,他不用试验也知道,他惟一能做的就是站在那里骂人。
“你别惹我,臭王八!我会报警收拾你的。”
也许,这些话能给他一些安慰。
渔场外,朱莉、海伦和拜瑞走回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