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星舌绽春雷,声震涵洞!金红色的戊土印如同燃烧的流星,带着镇压山河的决绝气势,狠狠印向那半开的镇水棺棺盖!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如同巨锤敲击大地!整个涵洞都为之震颤!
金红色的光芒与棺内爆发的玄黑色光晕激烈碰撞、交融!镇水棺那沉重的石质棺盖,在金红法印的推动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硬生生地、一寸寸地,重新盖回了棺椁之上!
当最后一丝缝隙被彻底合拢,金红色的戊土印如同一个巨大的封印符文,深深烙印在棺盖表面!玄黑色的玄武之力则如同最坚固的锁芯,牢牢锁在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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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内那令人心悸的怨毒嘶鸣和黑液翻涌声,瞬间被隔绝!只剩下法印与龟甲之力在棺体内部无声地对抗、净化着残余的邪煞。/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那股笼罩涵洞的浓烈阴寒怨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消散!
成功了!暂时封住了!
“呼……”诛星身体一晃,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冰冷的污水中,大口喘息着,嘴角溢出一缕鲜血,显然强行催动精血和道元,反噬不小。
白雨妍也感觉浑身脱力,右臂的剧痛和印记的搏动感如同退潮般暂时减弱,但深入骨髓的冰冷麻木感依旧存在。她扶着湿滑的石壁,才勉强站稳。
“柱子!柱子!”老帮厨的哭喊声再次响起,带着无尽的悲恸。柱子瘫在他怀里,脖颈上那被阴傀线勒出的恐怖伤口焦黑一片,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快!送医院!”小陈立刻上前帮忙。
“等等!”白雨妍强撑着,看向老帮厨,“大爷!柱子刚才说……灶台暗格!他爹的笔记!”
老帮厨愣了一下,浑浊的老眼瞬间亮起一丝希望的光芒,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对!对!老端公的笔记!在灶台下面!柱子他爹临死前藏进去的!说是……封江的法子都在里面!能救命!”
事不宜迟!留下小陈和玄青子照顾柱子和维持现场,白雨妍、诛星在东北大哥的搀扶下(他拄着烂木头当拐杖),跟着老帮厨,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涵洞的污水,艰难地爬回地面。
火锅店后厨依旧弥漫着浓烈的麻辣香气,但此刻闻在鼻子里,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复杂味道。′衫/巴·看′书¢罔. .吾?错-内?容^老帮厨直接冲到那口熬煮着翻滚红油汤底的最大汤桶旁,也顾不得烫,用铁钩撬开旁边一块不起眼的地砖,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他哆嗦着手,从里面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巴掌大小的硬皮笔记本。
笔记本封面是深褐色的硬牛皮,早已被岁月和湿气侵蚀得斑驳不堪,上面用褪色的墨汁写着两个遒劲的繁体字——【镇江】!
老帮厨如同捧着稀世珍宝,颤抖着将笔记本递给白雨妍。
白雨妍深吸一口气,忍着右臂的麻木,小心地翻开那沉重而潮湿的封面。内页是用毛笔小楷书写的工整文字,夹杂着一些复杂的符文图案和潦草的地图标记。一股陈旧的墨香混合着泥土和水汽的味道扑面而来。
诛星也凑近查看。两人飞快地翻阅着。笔记里详细记载了川渝各处险要江段的水文地势、历史上的“煞眼”位置、各种水鬼精怪(包括水猴子)的习性弱点,以及……端公一脉独传的封江秘术!
“找到了!”白雨妍的手指停在一页泛黄的纸页上。这一页的符文格外繁复,旁边还画着一幅简易的江流图,标注着一个漩涡状的标记。文字记载着一段触目惊心的法诀:
血符引龙,以命封江
遇百年难化之积怨水煞,寻常法门难封,需行此绝法:
一、寻江心煞眼漩涡,于子时阴气最盛、煞气外泄之时。
二、取施术者心头精血,混合朱砂、雄鸡冠血、百年桃木屑,绘‘引龙破煞符’于黄泉木(注:即阴沉木)之上。
三、以自身为引,携符跃入煞眼漩涡,激发符力,引动地脉龙气(或大江本身磅礴水势),冲击煞源!成则煞散江清,施术者或有一线生机;败则魂飞魄散,尸骨无存,永镇江底!
慎用!慎用!
血符引龙!以命封江!
这根本就是同归于尽的法门!
“这……”东北大哥看得头皮发麻,“这……这不就是跳江自杀吗?还整得这么……这么悲壮?”
诛星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引动地脉龙气或大江本身磅礴水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