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东田村沉浸在一片热闹祥和之中。.0/0·小\说!网/ ^首,发¨
村子里的树绿了大半,郁郁葱葱看着喜人,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混合的芬芳。
村民们有的趁着假期走亲访友,坐在院子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分享着家长里短;有的则在田边忙碌,检查着农事,为即将到来的农忙做准备。
孩子们在村里的空地上嬉笑奔跑,无忧无虑地享受着假期的快乐。
突然,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只见宋丽丽挺着还未显怀的孕肚,在两个警察和一名一看就是镇上干事的陪同下,气势汹汹地朝着老郭家走去。
宋丽丽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得意,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光芒,双手叉着腰,高高地挺起肚子,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她的委屈。
“老郭家的人都给我出来!”宋丽丽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尖锐而刺耳,瞬间吸引了周围村民的目光。
她的哭喊声像长了翅膀,迅速在村子里传开,大家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好奇地围拢过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郭来喜家门前就围满了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脸上都带着好奇又疑惑的表情。?k¢a/n/s+h.u!w^a?.·c¢o′m?
老郭家的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郭栓柱夫妻俩正在院子里收拾农具,听到喊声,两人都愣住了,脸上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情。
郭来喜的妹妹郭红梅正在屋里做饭,闻到动静也赶紧跑了出来,手里还握着锅铲,一脸警惕地看着不速之客。
“你们还有脸来!”郭来喜的父亲郭大山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向前跨了一步,手指着宋丽丽,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脸找上门来!”
“我怎么没脸了?”宋丽丽毫不示弱,她往前一站,猛地一挺肚子,“我是你老郭家名正言顺的儿媳妇,郭来喜娶的老婆,怎么就没脸了?你让郭来喜出来!”
说着,她还假装抹了抹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撩开袖子——上面青紫叠加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是咋回事啊?小郭看着挺老实的,咋能干出这种事呢?”王婶拄着拐杖挤到前排,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就是说啊,”李大爷吧嗒着旱烟袋,烟灰簌簌落在布鞋上,“一首都挺老实的,不像会打老婆的人啊。/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宋丽丽见议论声渐起,哭得更起劲了:“警察同志,还有妇联同志,你们看,这就是郭家人的态度!郭来喜居然对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下毒手,他还是人吗?他不光打我,还不负责任,打完人就跑了,这么久都不回家……呜呜呜……”
宋丽丽哭得婉转凄惨,显得格外凄惨。
“他把我往墙上撞,还掐我的脖子,我差点就没命了!”她时不时地抽噎两声,仿佛真的处在极度的恐惧之中。
周围几个心软的媳妇己经开始抹眼泪,小声咒骂郭来喜没良心。
“都说了我哥不在家!”郭红梅也忍不住了,她把锅铲往旁边一放,冲上前去,“你俩在镇上自己过日子,找不着我哥是你管不住男人,别在这里血口喷人!谁知道你身上的伤是真是假……”
两名警察见状,赶紧上前将双方隔开。
其中一名年轻的警察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道:“大家都先别激动,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那名看着颇有些威严的干事——也就是妇联工作人员,也走上前,轻声安抚道:“是啊,大家都冷静一下,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
周围的村民们己经围成了一个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这宋丽丽怎么又闹起来了?老郭不是说来喜他们小两口去镇上单过了?”一个中年妇女小声说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又想讹老郭家的钱了。”旁边一个大爷接话道。
“老郭家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事儿。”另一个年轻小伙摇了摇头。
“不过来喜啥时候染上打媳妇的毛病了?先头和小王好的时候,可没见他有这习惯呀?”中年妇女又接口说道。
郭来喜的母亲邱凤珍眼眶泛红,她看着宋丽丽,又气又急:“你这个姑娘,怎么能骗人呢?来喜和彩蝶好了那么多年,都没动过她一个手指头!为了你,都和家里闹成这样了,咋可能打你嘛!”
宋丽丽却翻了个白眼,冷笑道:“他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每天在家对我不是打就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