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决,先装可怜!
这招对她姐姐管用,对她妈咪管用,对她爸爸也管用。,小!说-宅` -勉/沸′越\渎^
对…对宁安然管不管用试试再说,如果不行换别的招数也再说!
“这倒有可能。”
“你今天很累了?”
要换作以往,宁安然会给顾夏揉一遍身体,这按摩手法宁安然是根据书上的资料学的。
不过现在,她的手臂动一下就有伤口崩开的风险,实在是做不了这些事情了。
顾夏以前累的时候,就算是打电话叫按摩店的店员上门按都不满意,她就喜欢宁安然改良版针对自己的力量。
“嗯,我就是担心你,所以才睡不着的。”
“宁安然,我看到你没事,我就睡得着了。”
顾夏躺在枕头上,不敢让自己睁开眼,她怕自己一睁开眼又吃了宁安然一个嘴子!
真奇怪,为什么顾夏对自己说这些话,宁安然会觉得自己手臂上的疼痛正在渐渐的消退。*如\蚊?王. `吾\错/内_容\
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分明说好了要分房睡的,这倒是委屈“怕冷又怕黑”的顾二小姐跟自己挤在这张床上。
“晚安,宁安然。”
“晚安…”
……
拎着行李箱,廖素梅在帝都昏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租了一间小房子,以供二人歇息。
“那丫头真是翅膀硬了,如今更是连我的话都敢违抗!”
廖素梅气得脸红脖子粗,她看着这间阴暗潮湿的房子,心中又很不是滋味。
这远不如宁安然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保姆间。
“我说你呀,你就省点心吧。”
“你大吵大闹有什么用呢,你要是再吵下去,那丫头一气之下和我们断绝关系,到时候…咱们可就不能把那丫头卖给张老板了。”
男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地上还放着白酒瓶子,他身下的椅子垫着两个厚厚的垫子。/秒\彰·截¢暁~说?蛧* ·首/发¢
“你懂什么?”
“要是那丫头继续在城里待下去,她迟早有一天会看见她亲生父母的长相,到时候你和我就真的要被他告上法庭了!”
男人被她的歇斯底里给吵的抠了抠耳朵,又拿起地上只剩下一个瓶底的白酒,往自己嘴里猛的灌去。
“我说你,咱们现在直接装作不知情上门去找咱们女儿,也能从那些有钱人手里拿不少酬谢费。”
“哎呀,他们少说也得给个20多万吧,毕竟我们把那丫头含辛茹苦的养大,也花费了不少力气…”
男人感慨,正打算将最后一滴酒给吞进肚腹,廖素梅却看不下去自己丈夫这样目光短浅。
她伸出手就要夺过白酒瓶!
“那我当初把咱们女儿换到那里却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咱们女儿以后的人生,我才做了这样的牺牲!”
听她吵嚷,男人干脆将白酒瓶丢在地上,浓烈的酒味传出来。
男人自暴自弃的说道:“廖素梅你个臭婆娘,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在馆子里被别人快活生生打死了,就是你惹出的事儿!”
听到自己丈夫这么说,廖素梅更是怒不可遏,他自己将手中的钱全部都输掉了,还带着张总一起去打牌。
自己没找他算账就算了,现在反倒是学会了倒打一耙!
“什么我惹出的事儿,这明明是你自己不争气,手里的钱输的一干二净也就算了……”
“臭婆娘,你给我闭嘴!”
男人站了起来,干脆直接将自己的椅子拎了起来砸在地上。
“你肯定是惹上什么人了,我那天…听他们说了,就算是普通的欠钱赊账,老板都不会打的这么凶!”
“我初来乍到,怎么可能会跟那些有钱的老爷,有钱的太太扯上关系…肯定是你…你惹出来的一身腥骚味!”
唾沫星子飞舞,男人说得廖素梅顿时愣住。
该不会是顾二小姐?!
之前两人的关系就有些不清不楚,廖素梅也没想着去处理,她只当是有钱人新鲜劲,顾夏将宁安然玩、欺负腻歪了,就会主动一脚将宁安然给甩开。
“怎么,被我说的心虚了?”
“臭婆娘,我告诉你……”
争吵被铃声打断,廖素梅放在桌上的手机正在嗡嗡震动。
廖素梅心中一喜,觉得是安然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