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了冰,他夺过男人手中的酒杯,琥珀色液体在杯口晃出危险的弧度。
不等对方反应,辛辣的威士忌己经被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他将空杯重重砸在大理石桌面,发出闷响,“满意了?”
叶浅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艳丽的口红在咬白的唇上晕开。
她从未见过岑墨为谁做到这种地步——当年她发烧到39度,求他送药,他都只是让助理把药放在门口。
此刻他却甘愿为苏妤承受酒意,眉梢眼角尽是不加掩饰的护短。
岑墨放下酒杯,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周身散发的寒意让喧闹的包厢瞬间陷入死寂。
缓缓起身,黑色西装在水晶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今天这种情况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警告,“谁要是再敢对苏妤不敬,就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面。”
他的眼神扫过叶浅浅和那个挑事的男人,后者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周叙白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出细小涟漪。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瞬间亮起,先是惊讶地挑眉,随后唇角不受控地扬起,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那是终于看到好友得偿所愿,又成功震慑宵小的畅快。
转头看向林逸晨时,眼底还带着戏谑的光,仿佛在无声调侃:“看吧,我就知道老岑不会坐视不理。”
林逸晨则首接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茶几上,金属杯底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