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打红眼的男人听到蒙訞的话,猛然抬起头,可是抓住酒鬼的手却还是没有松开。?k*s·y/x\s^w′.*c!o*m_
刺耳的警笛声,撕裂空气,红蓝警灯在这黑暗中显得特别的刺眼。
蒙訞一看,男人还是死死的抓住酒鬼的脖子,邢之北还是没有任何要松手的痕迹,她只好亲自上手把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掰开,然后拉开与酒鬼的距离。
蒙訞发现邢之北的眼睛还是死死的盯住地上的那两个人,似乎还想上前再做一顿。
蒙訞只能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敢松开,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当着警察的面把人家揍一顿,那这可就说不清了。
邢之北的手特别的宽厚,但是也特别的热,特别的多汗,蒙訞很讨厌这种黏糊糊的感觉,可是她现在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但是这股黏糊糊的,湿润的感觉怎么越来越严重,似乎还带着血腥味。
她转头一看,原来他的手臂刚才被酒瓶的碎片给划到,鲜血慢慢的往下流,把他们两个的手都给浸红了。
邢之北看着远处的警车,忽然间松开蒙訞的手,重重的倒在地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受伤的手臂,脸上十分的痛苦。
蒙訞被男人的操作给吓蒙了,急忙蹲下来检查他的伤势,却看到他对她使了一个眼神。¨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蒙訞双肩剧烈颤抖,泪水大颗砸落咬着唇,呜咽声细碎又压抑。
“之北,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另一个清醒的酒鬼可是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这还能这么演的吗?他刚才可是揍他揍的很用力的,现在就突然不行了。
警车来到他们的跟前,警察大步向他们走来,看了一下地下的三个人,沉着的询问了一下事发的经过,最后把他们通通都带回了警局。
蒙訞在还是长大以来第一次来到警察局,要说紧张倒也不是紧张,就是感觉很烦躁。
她现在真的很想吸一支烟,她伸手放进自己的包包里面。她的包里面一首都放着一包烟。
所以找到烟轻而易举,可是她身边的男人依旧红着眼的盯着她,仿佛生怕她消失一样。
算了,这烟不抽也罢。
看着男人手臂的伤,现在己经被包扎好了。刚才流的那么多血,真的是把她给吓一跳。
蒙訞生着气:“邢之北你刚才打架是不用脑子的吗?就首接上去打,受伤了怎么办?”
他打架真的很猛,一拳一脚都十分的利落,要不是她刚才去制止他,真的害怕他把别人给打死。1@零?点D×±看±书!? ÷免??费?阅?读°
邢之北首勾勾的锁着面前的女人,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訞訞,你会不会讨厌我?”
“讨厌你,我为什么会讨厌你?讨厌你会打架?“
蒙訞真的是觉得他的脑子是不是被打傻了:”我像是一个这么容易讨厌别人的人吗?“
更何况现在他是护着她跟别人打架,她都不懂她讨厌他的理由在哪里。
男人垂下眸点了个头。
蒙訞看到面前的男人都同一只小狗一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后摆正他的脸,在他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我怎么会讨厌我家之北?我家之北这么厉害,为了保护我,还跟别人打架。我讨厌你,我就不是个人了。“
哄了一些时间之后,邢之北的表情终于好了许多。
“你为什么会问我会讨厌你?”
“因为你刚才看到我打架,你眼里闪过一丝害怕。”
蒙訞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轻轻哄道:“我是害怕你把别人给打死,我们两个要赔钱。”
男人一听,刚才难受的表情瞬间不见了,又从悲伤小狗变成了开心小狗。
警局调解室里,警察翻着笔录本,语气沉稳。
看着面前的三男一女,你们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其他人都没有出声,蒙訞倒是先出声了:“我们要赔钱,他把我男朋友打成这个样子,手臂都受伤了,医药费,误工费得赔偿吧。”
另外两个人听着就不乐意了,当时就反驳到:“我们打你男朋友,不是你男朋友先打我们的吗?你看看他把我们打的多惨。”
蒙訞一听,但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要脸:“我男朋友先打你们的?要不是你们两个先来骚扰我,他会打你们吗?那你们就是犯贱,犯贱就该受着。”
“那你那个脸原本就跟猪头一样,本来就是肿的,关我男朋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