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盈盈陪他熬了这么久,他利用了盈盈的心软......
“盈盈......”祈砚靠近季流盈,情不自禁想摸摸她的头发。
季流盈后退一步,垂着脑袋,面无表情道:
“太晚了,楼上有空房间,你上去休息一会,明天早上再回去。”
话音落,她转身进了院子。
祈砚收回手臂,默默跟了上去,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细心的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杯醒酒茶,还冒着热气。
季流盈见他在看茶水,眼神闪躲,磕磕巴巴道:“我不小心倒多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倒了。”
“我不是特意给你倒的,你别自作多情,我一点都不关心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盈盈。”祈砚迅速抓住季流盈手腕。
盈盈在口是心非,即便不喜欢他,依旧关心他。
季流盈身子一愣,手腕处被祈砚的温度灼的滚烫。
她“本能”的挣扎,“放开我。”
祈砚收回手,温声道:“盈盈,对不起,吓到你了。”
“还有,谢谢你的茶水。”
“不用客气。”季流盈慌乱的摇摇头,逃跑般进了卧室。
关上门,她表情一收,反手关上灯,将自己摔到床上。
大半夜的演这么一出戏,真不容易。
困意重新袭来,季流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客厅,祈砚盯着楼梯口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良久,他端起蜂蜜水坐到沙发上,小口珍惜的喝着。
这是盈盈在生气的情况下,还特地为他泡的。
他成功了,即便盈盈知道他的心意,他们依旧可以心照不宣的做朋友,他不用压抑自己,在利用盈盈心软的前提下。
翌日清晨,季流盈洗漱穿戴整齐,祈砚己经做好早饭了。
他温润的笑着,摸了摸季流盈脑袋。
“早餐做好了,盈盈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做。”
季流盈佯装不适,躲开他的手,不自在道:“祈砚,你别这样,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