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经,这是给孩子们的小礼物,收好!”
夫妻俩都这样说,林经点头示意,让于莉收好。
“陈秘书,送林厂长他们回去吧!”
“是!”
“那好,首长,我们告辞了!”
“常来玩啊!”
挥手告别大领导夫妇,陈秘书开车将林经等人送回四合院。
在大领导家学到很多,气氛如一家人般温馨。
车子驶到四合院,林经从车窗看到一对男女站在院门口,手中提着行李。
车停在院门口,林经几人下车。
“陈秘书,谢谢您,路上小心!”
“应该的,林厂长,再见!”
陈秘书离开后,林经背着两个熟睡的孩子转身时,注意到一对男女站在门口徘徊,似在等人却迟迟未入。
“请问您们是在找人吗?”林经礼貌地询问。
那两人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点头。
“找谁?”
“我...我儿子。”
“你儿子住在里面?”
“是的。”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进去?站在这里做什么?”
林经感到疑惑,他们明明是来找儿子的,却又显得犹豫不决。
那男子听后点点头,缓缓踏入院子。
林经观察到这对夫妇衣衫虽整洁,但满身尘土,像是长途跋涉而来。
邻居们纷纷投来目光,有人认出了男子身份。
“这不是老何吗?”阎埠贵震惊地低声说道。
林经停下脚步,将孩子交给于莉先行回家,自己则专注注视这对夫妇。
周边邻里逐渐聚拢,年长者立刻辨认出来人正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而那位女子显然就是众人议论中的白寡妇。
“爸,他是谁啊?”阎解成好奇地发问。
“傻柱他爹,你还小的时候见过的!”
“可是听说他早就去世了吧?”
“别乱讲!”阎埠贵轻斥儿子,这种话会招致责罚。
“何大清,你回来干什么?”
“快走吧,傻柱要是看见你,非把你拆开不可!”
“旁边那位是你新娶的妻子?特意为傻柱找的继母?”
...
听闻众人的窃语,林经恍然大悟,这确实是“傻柱”之父何大清,那女人无疑便是白寡妇。
“老何,你为何归来?”
易中海同样意外,何大清竟然携同寡妇一起返回,他心中忐忑,不知此举意欲何为,只怕傻柱知晓后会暴怒不已。
何大清紧张的嘴唇微颤,欲言又止。
“你紧张什么?回家还有错?”
白寡妇抢过话头,露出刻薄神情。
刚才还唯唯诺诺,此刻却显出真性情,难怪能迷住何大清。
何大清与傻柱果然是父子,都被寡妇牵着鼻子走。
“闭嘴!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
“你不讲理,我一说,你就像缩头乌龟,任人指责。”
白寡妇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不停。
众人交头接耳,都觉得她不是善类。
林经看见,这白寡妇和秦淮茹倒是旗鼓相当,同为寡妇。
此时,傻柱与何雨水刚从院外回来,今日陈凡谈了彩礼之事。
陈家出手大方,三转一响样样齐全,还有宽敞的房子、大衣橱,连嫁妆都配齐了。
何雨水风光出嫁,傻柱只愿她幸福。
原打算五块彩礼,陈家直接给了十块。
两人刚吃完饭回来,傻柱骑车载着妹妹。
“哟,你们在这儿干啥?有啥事?”
傻柱双手插兜,慢悠悠走近。
众人沉默,何大清转身,父子对视,傻柱的笑容瞬间消失,神情凝重。
何雨水愣住,眼眶泛红。
“你回来干嘛?”
声音带着激动,有些发抖。
那个当年抛下兄妹另寻新欢的男人回来了。
今晚注定不平静,何家即将大变!
看白寡妇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不回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保定那边的房子塌了,我和你白姨走了好几天才到这里。"
何大清一脸委屈,垂头丧气地向傻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