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地走出,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们。?x-q^k-s¨w?.\c^o′m′
此刻,他的脸被纱布包裹得只剩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左手也缠着绷带,踉跄着走出房间。
刚才是他无意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心中立刻不悦。
他对傻柱始终存有芥蒂,十分不满。
“棒梗,怎么自己出来了?快坐下!”秦淮茹避开问题,却明显在意。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绝不同意!”棒梗心知肚明,秦淮茹无需隐瞒。
两人对视一眼,明白无法再敷衍,必须正视。
“这……让傻叔和妈在一起不好吗?还能多吃肉!”
“不好!”
“为什么不好?傻叔对我们家很好!”
“我不喜欢他!”
秦淮茹本想劝服棒梗,但此时已觉无望。
傻柱僵在原地,心想自己也没亏待过他,以前好吃好喝供着。
他只想和秦淮茹在一起,为何如此艰难?
“别胡闹,棒梗,你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没说错,傻柱不配当我的父亲,我也不要后爸!”
即便脸痛,棒梗仍大声喊出。
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傻柱心生厌恶。
想到傻柱要和秦淮茹在一起,他更无法接受。
“棒梗,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哪里得罪你了?和你妈结婚,以后吃肉不成问题!”
傻柱试图用物质打动棒梗,好不容易才得到秦淮茹的应允。
怎能因棒梗一句话便放弃,心里实在不甘!
“我只有一个爸爸,不是你傻柱。
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
“有我在,没人能动我妈一根手指。
你找不到老婆,去找别人,为什么要抢我妈?”
这一吼让两人愣住,难以置信这话出自棒梗之口。
傻柱自觉尴尬,明白此事不能强求,只能缓一缓。
棒梗不同意,再多言语也无用。
秦淮茹不得不顾及孩子的感受,对她而言,嫁给傻柱不过是更方便汲取利益。
“罢了罢了,不提了。
瞧,血都渗出来了,我决定不和傻柱在一起了!”她冷哼一声。
棒梗愤愤地瞪着傻柱,无奈之下只能暂且搁置此事。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若无事,便回吧。”傻柱叹息一声,心中疑惑自己究竟何处得罪了她。
“等等,那位叫贾梗的先生!”护士急忙追出。
“有何事?”
“您连消炎药都未注射,仅做了简单的包扎,莫非要伤口溃烂不成?”
“傻柱,你先走吧,我等棒梗打完针再归。~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唉!”
秦淮茹陪棒梗在医院打针,傻柱则独自失落归去。
不仅空欢喜一场,还成了来交钱的。
“先提醒你,脸部皮肤剥落,手上也有损伤。”
“恢复期间脸部会结痂,可能影响容貌,不过对男儿家影响不大。”
医生嘱咐一番后表示,不留伤痕是不可能的,关键在于后续恢复。
“多谢医生。”
秦淮茹也只能接受现实,谁让棒梗如此倔强,当作一种教训罢。
棒梗沉默不语,对他而言,脸上的伤已算不上大事,还有比断腿更痛的事呢。
当然有,但他不敢说,唯恐他无法承受……
……
轧钢厂。
林经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临近春节,各项工作进入最后冲刺。
“叮铃铃——”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
“您好,请问哪位?”
低头批阅文件,顺手拿起话筒接听。
“林经啊,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上级领导的声音。
“是首长,您已完成工作返来了?”
“是啊,忙碌一年,该休息了。
听说你喜得龙凤胎,恭喜恭喜!”
大领导传来爽朗的笑声,与林经亲切交谈。
“首长,这段时间一直在忙,还没顾得上告诉您!”
“那就定在明天吧,我让陈秘书去接你们,带上家眷一起过来让我瞧瞧。”
“好,恭敬不如从命!”
“可别推辞,我夫人一直惦记着你们,一定要见见!”
“行,明天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