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营养的台词:
“我的欧巴!”
“是我的!”
“放手!”
“就不放!”
扭打中,我们“刻意”地、但又“努力装作不小心”地,朝着那块凸起的锋利石块方向“摔”了过去!
“啊——!” 凯兮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尖叫(演技略显浮夸),为了追求真实效果,她真的用胳膊肘在石块的锋利边缘狠狠蹭了一下!
嘶啦!作战服袖子破了,一道不算深但立刻渗出血珠的划痕出现在她白皙的胳膊上!疼得她小脸一白,这次尖叫倒是真心实意了几分:“嗷!疼死老娘了!”
我见状,也“顺势”在她旁边“摔倒”,为了逼真,我咬牙用手臂在旁边的粗糙石壁上用力一擦!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手臂上立刻多了几道血痕!
“道具!道具!” 凯兮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还不忘小声提醒。我赶紧把藏在袖子里的“血包”(那黏糊糊的红色果汁液)挤出来一些,胡乱抹在伤口周围,顿时看起来一片“血肉模糊”,视觉效果相当震撼!
“呜呜呜……凯兮!你怎么样!” 我立刻进入“悲痛欲绝”模式,扑到凯兮身边,看着她胳膊上的“惨状”,赤红的眼眸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这次是真的疼的)。
“都怪我!都怪我!为了欧巴……我们……呜呜……” 我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用那卷脏兮兮的绷带给她包扎,动作笨拙又慌乱。
凯兮也“虚弱”地靠在我身上,紫色大眼睛里泪光闪闪(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挤的):“无名宝贝……不怪你……是我太冲动了……呜呜……好疼啊……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受这种罪啊……”
她开始了“真情流露”环节,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我想我的房间……想我的零食……想我的小说……更想我的欧巴啊!他要是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呜呜……肯定心疼死了……索伦森那个大魔头!把我们关在这种鬼地方!简直不是人!唔……” 她“及时”收住骂人的话,假装是伤痛引起的口不择言。
轮到我“输出”了!我抱着“重伤”的凯兮,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声音哽咽,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爱人的思念:
“老公……布莱克……你在哪里啊……呜呜……我好想你……想你的抱抱……想听你叫我宝宝……想回家……我不想死在这里……哥哥……哥哥你在哪儿啊……我好怕……呜呜呜……”
我“无意识”地、反复地、带着无尽委屈和依恋地,呼唤着那个关键的词——“哥哥”!声音不大,却足够凄楚可怜。
凯兮也紧紧抱着我,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无名宝贝别怕……我们……我们一定能出去的……欧巴会保佑我们的……索伦森大人……您开开恩吧……看看我们都成什么样了……” 她一边哭,一边还不忘“敬语”和“哀求”。
两个“重伤员”抱在一起,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如果忽略掉她们手臂上那可疑的、黏糊糊的“血迹”和脏兮兮的绷带的话)。地牢里充满了凄风苦雨、姐妹情深的悲壮气氛。
我们哭得正投入,正等着看索伦森会不会被这“绝境真情”打动,或者至少被那声“哥哥”勾起一丝疑虑时……
轰!
熟悉的破门声!熟悉的配方!只不过这次,索伦森出现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他站在门口,甚至没有看满地狼藉(门又碎了),血红的眼眸如同两潭燃烧的、极度不耐烦的岩浆,死死锁定在抱在一起、哭得梨花带雨(实则满脸脏污)、手臂上缠着可疑绷带的我们身上。
他那张俊美邪异的脸庞上,没有任何动容,没有任何探究,只有一种……被苍蝇在耳边嗡嗡嗡烦了三天三夜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极致暴怒!
“够了!” 一声冰冷的、蕴含着恐怖能量的低吼,瞬间压过了我们所有的哭声,让整个地牢的空气都为之冻结!
“拙劣的把戏!愚蠢的表演!令人作呕的噪音!” 索伦森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每一个字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你们以为……用这种低等生物自残博取同情的下作手段,加上几句不知所谓的呓语,就能在我面前蒙混过关?还是觉得……我很有闲心看你们在这里演一出令人智熄的伦理大戏?”
他血红的眼眸里寒光爆射,根本不再给我们任何狡辩(或者继续哭)的机会!
“既然这么喜欢受伤……” 他冰冷地抬起一只手,指尖凝聚起一道并不狂暴、却异常凝练、散发着绝对切割之意的银色能量光束,如同冰冷的月光,“……那我就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