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房间里?!嗯?!”
他猛地将我狠狠按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的重量和那恐怖的威压几乎要将我碾碎!冰冷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碾过我的唇,不是亲吻,是撕咬,是发泄!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我,那剧烈的心跳声如同战鼓,敲打着绝望的节拍。
“他碰你哪儿了?这里?”冰冷的手指粗暴地划过我的脖颈。
“还是这里?”手指下滑,隔着衣料重重按在胸口。
“或者…这里?”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探入衣摆,抚上腰间的肌肤。
我浑身剧颤,疯狂地摇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只剩下无休止的求饶和哭泣:“没有…不要…布莱克…求求你…我错了…我只有你…真的只有你…”
他的动作带着暴虐的惩罚意味,每一次触碰都让我疼得发抖,每一次质问都像凌迟。他冰冷地调侃着我的“魅力”,又自嘲着他对我的“纵容”和“愚蠢的信任”。
他逼我回忆那些不堪的细节,用最残忍的语言撕开那层遮羞布。我如同置身于一场没有尽头的、冰冷与灼热交织的地狱风暴中,身心俱疲,意识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哭泣和求饶。
这场来自布莱克的“怒火”,整整持续了两天两夜。
我被困在这间弥漫着他冰冷气息和血腥味的房间里,承受着他反复无常的暴戾、刻骨的嘲讽、以及……在怒火宣泄到极致后,偶尔流露出的、如同困兽般的痛苦和疲惫。
他像一头受伤的雄狮,用最原始的方式一遍遍地宣告着所有权,试图用这种方式抹去另一个雄性留下的印记,也试图用我的痛苦来填补他被撕裂的信任。
两天。度日如年。
我真的恨啊!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贪玩,恨那瓶该死的桃花酿,恨凯兮的“催化剂”,更恨自己把局面搞得如此糟糕!但同时,在那无休止的折磨中,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布莱克那隐藏在暴怒下的、几乎要将他自己也焚毁的伤痛。这让我在恨的同时,又充满了灭顶的愧疚和心疼。
终于,在第二天傍晚,当窗外赫尔卡星的人工夕阳投下冰冷的余晖时,房间内那令人窒息的风暴似乎……渐渐平息了。
布莱克没有再粗暴地对待我,他只是疲惫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倦怠和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死寂。他肩头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银色的血渍在绷带上晕开。
他拿起丢在一边的通讯器,屏幕亮起,上面赫然是凯兮那个加密频道里疯狂刷屏的八卦信息,还有她“贴心”推送过来的、标题极其离谱的小说链接。比如《冷酷剑尊:寻妻三千年》,还有她最新推送的《如何安抚暴怒正宫:论认错姿势的一百零八种》。
布莱克面无表情地划拉着屏幕,冰蓝色的眼眸扫过那些夸张的标题和凯兮添油加醋的解说。他的指尖在其中一本名为《修罗场生存法则:正宫の绝对权威不可动摇》的小说上停顿了一下。
“哼。” 他极其轻微地冷哼了一声,声音沙哑,却没了之前的暴戾,反而带着一种荒诞的疲惫感,“狗屁不通。”
我蜷缩在床的另一边,身上裹着毯子,浑身酸痛,嗓子哭哑了,眼睛肿得像核桃。听到他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看着他。
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依旧冰冷,却不再带着毁灭一切的锋芒,更像是一种……认命般的审视?他随手把那本《修罗场生存法则》的链接点开,里面是一些极其夸张、充满狗血的“正宫训妻”桥段。
“这写的什么?”他指着一段描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冰冷的王座上,邪魅一笑:女人,记住谁才是你的主宰?’ 蠢。”
我:“……” 我完全懵了。布莱克……在点评凯兮推送的狗血小说?语气还带着一丝……嫌弃?
巨大的求生欲瞬间压倒了一切!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蹭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挨着他没受伤的那边胳膊,用沙哑到极致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无比真诚、无比谄媚地附和道:
“老公说得对!写得一点都不好!太蠢了!狗屁不通!老公说什么都是正确的!都听老公的!”
我仰着脸,努力睁大我那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试图表达出“我是你最忠诚的小狗腿”的意思。
布莱克低头看着我那张哭得惨不忍睹、却努力挤出谄媚笑容的脸,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残留的怒意,有深刻的疲惫,有无奈,甚至……还有一丝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