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了较大的提升。
唯一不变的,是对空军的忠诚。
照理说不应该啊,周砚这段时间营业结束后沿河跑步,每天都能看到沿河两岸坐着不少钓鱼佬,每个人的鱼篓里都有鱼,有大有小,空军佬相当罕见。
青衣江不说瓢留鱼,在这个电工尚未登场的年代,钓鱼应该不难,有手就行啊。
“老汉,你用啥子东西钓鱼啊?”周砚忍不住问道。
“儿嘛,我看他们都用这个钓,我专门挖大的挂,这么粗这么长的挂在上面,专门钓大鱼。”老周同志伸出中指比划着名。
周砚闻言两眼一黑又一黑。
半根中指那么粗的蚯蚓挂鱼钩上,钓淡水鲨鱼呢?
青衣江里倒也不是没有大鱼,但老周同志用的鱼钩也才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宽一点啊。
周砚不是钓鱼佬,但大学时候有个室友酷爱钓鱼,从手竿到路亚都精通,还在宿舍自制酒米,晒的跟个非洲黑娃似的。
他跟着去钓了两回,对手竿钓鱼的基本原理和方法是知道的,还钓到过几条鱼,确实有乐趣在里边。
不过钓鱼实在太容易晒黑了,作为一个颜值博主,最后只能放弃这个赛道。
长得帅也是有烦恼的,一般人很难体会。
“老汉,你今天去挖儿只要这么大点的,比鱼钩大一点点,从中间揪断,来回穿着挂在鱼钩上。”周砚看着老周同志说道:“再逛到他们榨菜籽油的作坊去,买一斤菜籽枯饼,抓一把用水泡开捏成一团,丢到你要钓的位置,等半个钟头开始下杆,这要是还钓不到你今天买鱼的钱算我的。”
老周同志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法子和他学的不太一样啊。.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不过见周砚信心满满,他还是点头道:“好,就听你的。”
爷俩一起推着车出门。
对于钓鱼佬来说,能早点出门等同于休息了。
要是老周同志这还钓不到,那只能说明他是真的菜。
等会他去打一斤便宜的白酒,回来给他泡一瓶酒米,加点狠活。
天气一冷,就是钓鲫鱼的季节了。
鲫鱼好啊,做藿香鲫鱼用得着。
野生鲫鱼拿来煮鱼汤也是鲜美得很。
没办法,自己亲爹还不得自己宠着。
这一天天空军也不是个办法,太打击积极性了。
周砚买了菜回来,赵正坐在门口树下梳头。
周沫沫今天倒也起得早,披散着头发,正蹲在一旁跟出来觅食的蚂蚁嘀嘀咕咕:
“蚂蚁蚂蚁,你们有名字吗!”
“你们吃早饭了吗?”
“我好饿,你们饿不饿啊?”
周砚笑道:“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锅锅!”周沫沫一下子蹦起来,蹬蹬跑过来,“我要吃面面!我饿了!”
“早上不做面,给你们买了包子。”周砚从篮子拿了一个油纸袋,递给周沫沫:“拿稳哈,四个大肉包。”
“肉包包!”周沫沫的眼泪已经忍不住从嘴角滑落了。
赵把头发随手一扎,顺手就把包子接了过去,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我帮你拿,掉了吃锤子,先洗脸洗手,吃了包子再给你梳头。”
“好!”周沫沫屁颠颠跟上,自己爬上了凳子,乖乖坐好。
赵把包子放桌上,去拧了热毛巾,给周沫沫搓了脸,又把手给她仔细擦了一遍,才从纸袋里拈了一个包子塞她手里。
这包子好大一个,周沫沫两只手捧着都合不上,小家伙脸蛋红扑扑的。
啊鸣一大口下去,咬了一个口子出来,但没见着肉馅。
她嚼了嚼,点着脑袋:“好香!甜甜的!”
然后就着这口子又咬了一大口,还是没见着馅。
这下她有点不乐意了,回头看着一旁正在搬肉的周砚:“锅锅,肉肉呢?”
周砚看了眼她手里的包子,也忍不住笑了:“再咬一口,要还是见不到肉肉,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