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幻!想,姬′ *芜!错\内¨容′”
梅拾酒接过这两块口袋饼,就跟着若扶风往旁边走了一段距离。
若扶风确认在那里吃饭的众人不会听见自己和梅拾酒的对话,这才开始和梅拾酒谈事情:“梅拾酒,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那件事情嘛。”
“哪件事情?”
在梅拾酒这里,若扶风和自己说了很多件事情,所以她就问了这么一句显得没心没肺的话。
若扶风也不介意梅拾酒这完全不记得的模样,就又和她说了一遍:“就是我说过的你和我有婚约的事情。”
梅拾酒原本正嚼着嘴里的饼,在听见若扶风这句话时,险些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之前……”
“靠!!!”
菊寒露的声音自梅拾酒的身后响起,“你们两个人居然是未婚妻妻关系?!我之前怎么完全没有听说啊。”
不等梅拾酒这边给反应,菊寒露就侧过头先询问兰子诺:“子诺,你听说过么?”
“完全没有。¢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兰子诺摇了摇头。
菊寒露点了点头,旋即询问竹稚南:“稚南,你呢。”
“我也完全没有。”竹稚南微眯了下眼,神情严肃地盯着梅拾酒,“我也没想到梅队和我们隐瞒了这么多,难怪之前面对若司政不自在,原来是这样。”
梅拾酒觉得非常无语:“等一下,若扶风,你这么说,总得拿出点证据吧。”
“我当然有证据,你后背不是有个标记么,那就是证据。”若扶风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第53章 角木蛟篇(二十)
“那能作为什么证据?!”梅拾酒愕然,手中口袋饼的内馅掉落在地都没有察觉到。
若扶风自我揶揄一笑,顺势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我就知道。”
她的这个动作惊呆了梅拾酒,她本能想要伸手去挡,可手里拿着食物,只得上前一步借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若扶风:“若扶风,你做什么。\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你不是不相信那个标记是证据嘛,我现在就是为了证明给你看。”若扶风将自己衬衣的左肩往下撩,稍稍背过身去,“那你来看看,我这里是什么。”
下一秒,与梅拾酒左后肩一模一样的标记展示在梅拾酒的面前。若扶风则继续说道:“这个标记是我们家族缔结婚姻契约的象征。缔结婚约的两个人身上会在相同的位置生成相同的标记。当时我想着你的左后肩有一道伤口,这个标记刚好可以遮挡伤疤,就选择在这个位置落标记。”
“什么样的标记,我能看……”
菊寒露话还没说完,就被竹稚南一把薅了过来:“看什么,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去掺和什么。”旋即又喊了兰子诺一声,“子诺。”
“嗯!”
兰子诺会意地伸手架住菊寒露的晾一边,“我们该撤了,别打扰她们。”
“诶,不是,我就是好奇什么标记,又不是为了一饱眼福!”
竹稚南和兰子诺可不信菊寒露的鬼话,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离开。
作为三人中唯一见过梅拾酒左后肩上标记的竹稚南,当下听见若扶风的说辞,心里还是忍不住地吐槽若扶风:“这个若扶风之前还和我说,只是象征关系好的标记,合着是缔结婚约。关系好和缔结婚约可是两码事啊。”
不过,竹稚南转念一想,似乎也能理解若扶风没与自己说实话的原因。要是若扶风直接和自己说了那是缔结婚约的标记,竹稚南指不定就直接同梅拾酒说了,依照梅拾酒的性格,指不定就会找若扶风去理论。当然了,现在的状况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竹稚南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心道:“若司政,你自求多福吧。”
梅拾酒与若扶风这边一点也没受到竹稚南她们三个人的影响,梅拾酒抿了下嘴,不太理解地盯着已经将衬衣穿好,但没有系扣子的若扶风:“可是我当时陷入昏迷,也是妈妈带我回……”
“婚约的事情,梅教授是知情的,她当时就在场。我的爸爸也是征求了梅教授的意见后,才同意我落这个标记。”若扶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心虚,全然找不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虽然我不清楚梅教授后面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一想起自己妈妈平日里废寝忘食地投入工作,梅拾酒非常清楚她为什么没有和自己解释过这个标记的含义,梅拾酒小声地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