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粥滑入喉咙,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凌寒看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忍不住又喂了一勺。
窗外寒风依旧呼啸,但屋内粥香氤氲,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着同一碗粥,连冬夜都变得温柔起来。
吃饱喝足后,各自去收拾了起来,待两人都收拾妥当后,凌寒裹着睡衣从热气腾腾的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
丁浅刚擦干最后一个碗,转身就被他拉进客厅,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凌寒将她圈在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今天那场酒局..."他的声音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我母亲和安家打着赔礼道歉的幌子,一杯接一杯地灌。"
丁浅能感觉到他胸膛微微震动:"安家那个老狐狸,嘴上说着赔罪,手里的酒就没停过。"
他笑了笑,"偏偏打着给你赔罪的名号...推都推不掉。"
她转过身,指尖抚上他微蹙的眉间。
浴室的蒸汽让他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血色,但眼底的疲惫却掩不住。
"你是说...这是向我赔罪?"丁浅诧异地睁大眼睛。
"嗯,就是你父亲那件事,确实是他们做的。"凌寒点点头。
丁浅突然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向我赔罪,却不用通知我这个当事人的吗?"她顿了顿,突然倒吸一口气,"等等——他们该不会是想灌醉你,然后...酱酱酿酿...生米煮成熟饭吧?"
"你这小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什么?"凌寒失笑,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重新把人按回怀里。
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在她的肩头摩挲:"不过确实很麻烦,这种应酬,明天还得还一场。"
“还有一场?今天我不打电话给你,你不是已经…..”她怒道,感受到怀里人瞬间绷紧的身体,他连忙收紧手臂:"我本来也准备找借口离开了,正好你的电话来得及时。"
"烦死了!"丁浅突然抓起旁边的抱枕狠狠捶了两下,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活像只炸毛的小河豚。
凌寒危险地眯起双眼,眸中寒光微闪:"看来是时候给他们找点麻烦了。"
他指尖轻捏她鼓起的脸颊,忽而勾起唇角,刻意压低嗓音:"女人,他们越界了。"
分明是学着她平日追剧时那些霸总台词的模样。
丁浅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倒在他怀里。
她笑得肩膀直颤,手指揪住他的睡衣前襟:"少爷...你台词记错了吧...明明是'女人,你在玩火'..."
凌寒顺势将人压进沙发里,继续板着脸演:"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完自己先破功,闷笑着埋进她颈窝。
她下意识地收紧环抱他的手臂,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目光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思绪早已飘远——这事接二连三的,到底该怎么彻底解决才好...
那声几不可察的叹息却被他敏锐地捕捉。
凌寒突然撑起身子,阴影笼罩着她微微蹙眉的脸:"怎么了?"指尖抚过她不自觉咬住的下唇。
"别咬。"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笑意,眼神却已然认真起来。
她闻言刚松开齿关,他的吻便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唇齿交缠间,凌寒含糊低语:“生米煮成熟饭...“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喉间溢出轻笑,”..这主意倒也不坏。”
他的指尖刚探入她衣摆,触到腰间细腻的肌肤,就听见她又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凌寒动作一顿,立刻将人从沙发里捞起来,手忙脚乱地替她拢好散开的衣襟,裹粽子似的用毛毯把人裹住,结结实实搂在怀里。
"别感冒了。"他下巴蹭着她发顶嘟囔,语气懊恼又心疼。
方才那些旖旎心思早被这个喷嚏打散了,此刻只记得她指尖的凉意。
丁浅在他怀里扭了扭,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明明是你先..."
"我的错。"凌寒截住话头,起身去调高空调温度,回来时手里多了杯冒着热气的开水。
她捧着温热的杯子,小口喝着热水,目光追随着凌寒忙碌的身影。
看着他去浴室调试水温,又转去厨房熬煮姜汤,灯光下他后颈未干的水珠随着动作微微发亮。
这个在外人面前雷厉风行、说要"找麻烦"的男人,此刻却因她一个喷嚏就紧张成这样。
丁浅眯起眼睛,想起今